司機以為我是坐霸王車的,死拉住我不放,我只好跟他說是因為行禮都丟在了機場,身上沒帶錢。
司機死活不信,說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死活要拉我去公安局。
我這個鬱悶,我說去公安局你也是白跑,你帶我回家,我給你雙倍錢好了,說著話我把挎包翻開,把手機和身份證拍在了他車窗前。
我當時很鬱悶,身份證和手機都帶著,錢卻沒帶。
主要我挎包裡東西太多,紙符和冥幣就佔了一大塊地方,我總覺得死人錢和活人錢不能放在一起,再加上身邊始終有大雄這個移動錢庫,我就很少拿錢。
那司機看我不像是說謊,問了下我家在哪裡,我說到寧氏茶樓那,一路臉色極不好的把我拉到寧氏茶樓,還跟我開冷玩笑說我是當皇帝的命,出門居然不帶錢。
路上我還接一個電話,居然是大雄打來的,這小子焦急的就倆字:“在哪。”
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他解釋,只是說了一句到了給我來電話好了,我沒事,你們自己要小心。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腦子回想著整個事情的經過,越想越覺得這事情特別蹊蹺。
到了寧氏茶樓,我撿起車窗前的身份證和手機,給吳宸撥了個電話,吳宸很驚訝的問我怎麼能在飛機上打電話,我跟他說我在他門口,把吳宸嚇得一溜煙小跑從茶樓裡躥了出來。
問清了情況,吳宸掏出了兩百塊甩給了司機,笑道:“我們剛剛到家,你跟著就來電話了,我還以為飛機出事了。”
我惱火的把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吳宸眉頭緊鎖,給我前後分析了一下利害關系:“你這個事,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對方似乎故意要引開你,把你們分開,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我覺得我還是陪你去一趟比較好。”
我點頭道:“沒錯,不過我們等一晚再走,等大雄他們到地方聯系我們再出發。”
吳宸點頭同意,抓緊出去安排茶樓內的事情,還給貴叔打了個電話,讓他連夜回來主持大局。
等到下午五點,大雄又給我來了電話,開口就把我一頓臭罵,說我玩什麼花活,把他們丟在飛機上,囉囉嗦嗦一大堆,我懷疑我現在要是在他面前,估計得被噴一臉的唾沫星子。
等他噴完了,消氣了,我才跟他說了季泯德的事情,結果又招來這小子的一頓臭罵,說我有事不跟他們說,自己行動,害得他飛機上打電話,差點被抓起來,活該被忽悠之類的,噴得我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他的氣憤,不過想想這種事咱沒理,就只好忍了。
我跟他說吳宸已經定了機票,明早就去,你們先在那邊住一晚,注意安全。
大雄又憤憤不平的罵了兩句,說他沒時間跟我扯淡,外面有大把的美女等著他去勾搭呢,這才掛了電話。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已經掛掉的電話,心想他們沒事就好。
吳宸晚上回來說機票已經定好了,明早出發。
我此時滿腹疑惑,各種心頭煩惱都不好說什麼,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毫無線索可言,對方到底按的什麼心,我也不清楚。
第二天,吳宸領著一個人,據說是翻譯,加上我,三個人一起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