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照片都容不下的人,又怎麼會容下我這個人?”
傳送。
當然,這條朋友圈我僅幾個人可見。
那就是跟傅寒聲有交集的人。
我還沒到離個婚要鬧到眾人皆知的地步。
但,這條朋友圈必定會經由他人的嘴裡傳入傅寒聲那容不得半點骯髒的耳朵裡。
第一個來電話的是喬蕎。
我接起來,“腿怎麼樣了,人已經抓到了,明天我去看你。”
“看個屁?”腿斷了也阻擋不了她的暴脾氣,巨大的吼叫震得我耳朵發麻。
“看樣子你回覆的不錯。”我挖了一下耳朵,將手機拿遠了一些。
喬蕎根本不搭我的話茬,“你跟傅寒聲怎麼回事,那照片不是掛在你那個小書房裡面嗎?
怎麼現在挪了背景?”
“被人送出來了唄?”我故作輕鬆的說道。
本想要繼續跟她解釋這件事的原委,殊不知那邊已經暴跳如雷,“這個渣男,我去找安迪!”
嘟嘟嘟。
電話結束通話。
我盯著黑下去的螢幕愣了足足三十秒有餘。
這是神馬迷幻助攻。
我以為這件事最快傳到傅寒聲那得是明天早上,看樣子……
許是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
手機裡有十多個未接來電。
安迪和丹尼各佔了一半。
安迪不用說,經過作業喬蕎的壓迫,例行公事也要給我來幾個問候。
更何況,他是我的工作助理。
至於丹尼。
他知道了,就意味著傅寒聲知道了。
我喝了杯溫水,清了清嗓子將電話回了過去。
“太太,早上好。”丹尼客氣的語調中帶著幾縷內疚。
我語調放柔,“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還是說通知我現在去取行李?”
“不不。”丹尼連忙解釋,“我是想給您解釋下照片的事情。”
“哦?”
丹尼微微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是這樣的,昨天我聽說要搬照片,還以為是您的主意,所以……”
原來,艾婉清是用我的名義去寒山別墅搬出了照片。
綠茶的思維果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