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就等於給了我個肯定的答覆。
我深吸了一口涼氣,用力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哇靠,這脾氣,可以可以!”喬振東興奮的在後面大喊,隨著我走入病房。
並不是賀之舟那種vip套房。
而是獨立的私人病房。
病房裡面有兩張單人床,一張上面睡著艾婉清。
而靠窗的那張,傅寒聲靠在床頭,睡得憨熟。
這一幕,刺入我的雙眼,讓我的心痛的如同刀攪。
這是照顧艾婉清太累了嗎?以至於對床要求極高的傅寒聲,半坐著就能進入夢鄉。
為什麼?
既然口口聲聲跟我說著不愛,為什麼又能如此盡心竭力?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我走過去,一把掀開了艾婉清的被子。
她嚇得驚叫,手忙腳亂的扯著被角,往自己身上遮蓋。
“這蛇咬的,是胸嗎?”我的語氣,已經冷若谷底的冰川。
眼前的艾婉清眼睛長得像受了驚的小鹿,但她身上卻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粉色吊帶睡裙。
沒穿內衣。
裡面的大好春光若隱若現。
這樣子,若不是周圍慢慢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還以為進入了什麼聲色場所,碰到了哪位特殊從業人員呢?
“嫂子,你怎麼來了?”艾婉清用力拉過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她這語氣,倒好像我壞了她好事一般。
我冷哼一聲,“我怎麼不能來?難不成耽誤你們人生大事了嗎?”
傅寒聲被吵鬧聲驚醒,張開眼睛就看到我劍拔弩張的站在那,立刻從床上站了起來,“江染?”
看他錯愕的程度,跟艾婉清不差分毫。
“嫂嫂,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是……”艾婉清瞬間哭的梨花帶雨。
“什麼樣啊?”喬蕎看不下去了,跟她去扯手裡的被子,“你這是被蛇咬了,還是被蛇精附體了?”
“傅寒聲,的確有點過了。”就連來看熱鬧的喬振東都有些不滿的看向了傅寒聲。
“江染,你是不是過分了?”傅寒聲根本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你喝酒了?”
“不行嗎?”我反問,拉著喬蕎後退了一步,同樣的眼神瞪了回去,“我不能喝酒,但是你可以過來找小三嗎?
傅寒聲,什麼都別說了,我們明天,離婚。”
離婚兩個字,我說的格外用力。
以前,我不在乎傅寒聲身邊到底有多少小三小四,哪怕有小五小六我都能從容應對。
是因為當時我們只是形式上的夫妻。
而如今,我們有了夫妻之實,而且他一再給我承諾。
承諾到我的耳朵裡,重如千金,我當真了,走了心。
他倒好,讓我親眼看到這一幕,破碎了我剛剛重新縫合的心。
“你再說一遍。”傅寒聲漆黑的眸子變得幽冷無比,走過來,步步逼近,將我逼退到了牆角。
而我,已經沒了任何懼色,“我說,傅寒聲,我要跟你離婚,成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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