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怎麼可能?
我看著傅寒聲關上書房的門後,就開始動手拆掉裹在腳上的毯子。
腳上的傷口雖多,但都很淺,估計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結痂癒合。
拖鞋還在樓上臥室,我墊著腳上樓。
想起小玫的話後,連忙給腳上套了一雙厚重的襪子。
畢竟,有一個好身體才能戰鬥到最後,才能保護好蘭姨。
腳上隱隱作痛的傷並不影響我的正常行動,所以一切按部就班。
洗漱、化妝、吃飯。
我拿著包準備出門的時候,安迪正推著一臺輪椅,氣喘吁吁的向我走來。
“是給蘭姨準備的麼?那你先送去,我在車裡等你。”
說著,我就準備去停車場。
安迪推著輪椅追上我,“染總,這是給您準備的啊!”
“給我?”我疑惑的指向自己,“你看我像是需要輪椅的樣子麼?”
安迪的目光凝固在我穿著靴子的腳上,“傅總交代的。”
“留著給蘭姨吧!”
我說完,將車鑰匙遞給安迪,“該上班了。”
蘭姨的情況不佳,注射過鎮定藥物後,有個輪椅總比保鏢抱來抱去的方便。
……
染+除了會所以外,其他的專案都在正常營業。
今天酒店接待的是來自f國的考察團。
這個考察團來國內的目的是對傅氏集團進行最新的評估,促進新的一輪融資。
對傅氏來講,至關重要。
剛到酒店的時候,我的右眼皮就開始跳個不停。
我用手指按住眼皮,詢問道,“傅寒聲留著的那間房間收拾出來了嗎?”
安迪點頭,“一直都是整理好的。”
“好,我暫時借用一下。”我揉著眼皮向樓上走去。
一般總裁留的套房都在頂樓,圖的就是個安靜、保護隱私。
傅寒聲有幽閉恐懼症,他的這間套房在三樓的最內側。
沒有特殊情況的時候,三樓的房間是不外租的。
我坐在套房的書房裡,透過電腦裡的監控盯著酒店內的情況。
安迪敲敲門,對我說,“染總,小玫到了。”
“進來吧。”
我對著門口招手,小玫雖然換下了白大褂,但依舊揹著那個笨重的醫藥箱。
小玫走進來,坐在了角落裡的單人沙發上,跟我保持著極遠的距離。
她這行為,不像是個私人醫生,倒有點傅寒聲派給我的那些保鏢一樣的作派。
我不禁失笑,指了指安迪所在的沙發,“你跟安迪一樣,坐在沙發上就可以了,不用離我這麼遠。”
小玫搖搖頭,臉上的笑刻板生硬,“太太,我坐在這裡就可以,不打擾你們工作了。”
見她拒絕的果斷,我想了一下,拿出一張房卡,“隔壁還有一間客房,你呆的也自在一點。”
“好的。”
這次小玫沒在推脫,拿起房卡道了謝之後,快步的離開了這件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