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且不貼合。
照小護士的手法差遠了。
看著都覺得傅寒聲走走路,紗布就會掉下來。
好在,他自己看不到。
我蹲在地上將茶几上的醫藥箱收拾好,若有所思的繼續道,“所以,江語這次是心甘情願定罪的,為的是保全一人,跟我們輸死一搏?”
“還不傻,有的救。”傅寒聲真起身,左右扭頭,滿意的說道,“手藝不錯。”
我汗顏,將醫藥箱遞給傭人,繼續道,“那這枚胸針的用處呢?”
“一舉拿不下的敵人,就讓他在對面心驚肉跳。”
他的語氣飄渺輕佻,卻陰蟄至極。
對於賀之舟,他想要一擊斃命,很顯然,現在並不是最好的時機。
這個男人,明明所有事都是站在我的角度考慮的,可還是讓我覺得可怕。
可怕的是他的心機和城府。
我怕有朝一日,我和他站在了利益的對立面……
畢竟,江城的蛋糕就這麼大。
忽然之間,別墅的門鈴鈴聲大作。
剛好傭人都不在,我甩開思緒,走去開門。
喬振東滿身酒氣的破門而入,嘴上還不斷的嚷嚷著,“傅寒聲,你沒事吧?”
見傅寒聲好模樣的站在那,喬振東上去就是個熊抱,“你不總說自己是鐵打的嗎?怎麼還能住院呢?”
“啊。”傅寒聲發出一身悶哼,“你碰到我傷口了。”
“傷口?哪呢?我看看。”
喬振東鬆開傅寒聲,將他掰了個一百八十度,這才看到他身後的紗布。
“你們傅家落魄了?請了個什麼護士,包了個什麼玩意?”
“是江染。”傅寒聲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翹起了二郎腿。
喬振東狐疑的看向我,“你還是隻適合做生意。”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我走過去,拿起胸針,轉身上樓。
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著實辣眼睛。
要不是喬振東是傅詩琪的男朋友,我一定以為他們兩個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