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懶得理他,將自己這杯放入微波爐里加熱。
他的生活習慣真的不好,吐司加冰牛奶就是一頓早餐。
趁著牛奶加熱的功夫,我重新煎了吐司和雞蛋,再用番茄和紫甘藍拌了個簡易版的沙拉。
傅寒聲也不客氣,叉起煎蛋就咬了一口,“照傭人做的還差點。”
我翻了個白眼,“再怎麼也比你做的好。”
“有空跟我貧嘴,不如想想一會見了貝利先生該怎麼表述蘭姨的病情。”
即便剛剛在廚房忙的狼狽,傅寒聲依舊能在脫離棘手問題的時候,表現出一副閒散淡定的樣子。
只是他的話,讓我驚喜,“貝利先生要來麼?”
“我昨天跟他說了蘭姨的情況,派了飛機去接他,眼下應該也快到了。”傅寒聲看了看腕錶,明搶一般的將我的沙拉端走。
“我去收拾一下。”我興奮的起身,準備去梳洗打扮,親自去接機。
殊不知,下一秒就被傅寒聲按回在了凳子上,“吃飯!”
陰蟄之際的命令,讓我不得不從。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在機場接到了貝利先生。
他面帶紅光,看起來恢復的很好。
我走過去跟他握手,狀態比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從容很多。“貝利先生,辛苦了,還特意勞煩您親自跑一趟。”
“傅太太不要客氣,對我來講就是舉手之勞。”
今天本來是貝利研究所派人來接蘇黎回去治病的日子。
傅寒聲說了蘭姨的情況後,這才決定親自來一趟。
與他同行的還有兩位世界頂尖的心理治療師。
他們的時間有限,我們很快在會議室進入正題。
貝利看完資料之後,表情越發凝重,“很棘手,傅太太。”
我無奈苦笑,“是啊,我不知道病因,亦不知道該如何治療。”
“病因應該是受了刺激,但你說她身上沒有傷痕,如果是純用視覺刺激,能達到這個程度真的是太難了。”
我靜靜的聽著,另外一個專家也開了口,“視覺刺激到這個程度,那這個人應該極為了解你們,知道患者的弱點,掐住要害,一擊即中。”
我點了點頭,“的確,這個人非常熟悉我們。”
“傅太太,容我有話直說。”貝利先生微微鞠躬,將資料交還在我手上,“如果是蘇小姐那種情況我們還能進行藥物治療和心理疏導。
但您阿姨的這種情況,我們著實無能為力。”
我示意她坐下,“沒錯,一般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都有鎮定的效果。
可蘭姨的問題是她太鎮定了,所以我也不敢盲目用藥。”
貝利複議,“藥物干預是行不通了。”
“我倒是有個提議。”隨行來的專家有一位一直沒有參與討論,就在我們都要放棄的時候他突然開始說話。
“您說。”
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不想放棄。
“倒是可以試試視覺刺激法,就是以毒攻毒。”那人推了推眼鏡框,一本正經的說道。
“也可以嘗試。”
關鍵是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度應該怎麼掌控。
若是輕了,沒有效果。
若是重了,蘭姨的病情嚴重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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