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清楚了。”醫生對我頷首,轉身離開。
許是聽到樓下的喧鬧,傅寒聲穿著鬆散的浴袍頂著一雙睡眼,半敞著胸口,從樓上走下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貝利先生突發心臟病,可能要在這靜養一段時間。”我解釋道。
傅寒聲沒有說話,伸手攬過我的肩膀,“恩,會有人照顧他的,你跟我上樓補覺。”
“補覺?”
大下午的,睡什麼?
面對我的質疑,傅寒聲一言不發,而是回手一個公主抱……
我想要掙扎,卻礙於肚子裡的孩子,只能憤憤然的被他弄回到了床上。
他困得緊,雙臂箍著我,呼吸很快就重了起來。
而我,感受著他的熱氣撲打在我的脖頸,不一會也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格外沉穩。
等我睜開眼,身邊的傅寒聲已經不知去向。
我心裡惦記著貝利,將頭髮束了個馬尾之後,就準備下樓。
已是當地時間晚上九點,別墅內只留著昏暗的夜燈。
我剛到樓梯之上,只覺得腳下一滑,整個人就跌了出去。
啊!
我尖叫。
落下的瞬間整個人蜷成了一團,想要自己的小腹不被磕碰。
可迴旋而下的樓梯堅硬異常,每滾一下都讓我周身疼痛。
聽到我的尖叫聲,蘭姨從房間跑出來,瘋了一樣的想要去追趕滾下樓梯的我,“小染!”
可,下一秒,穿著拖鞋的她同樣腳底一滑,跟我一前一後的滾了下來。
幾秒鐘的時間格外漫長,待我停下的時候,劇烈的疼痛從小腹傳來,很快一股暖流從我兩腿中間滾出。
“孩子!”我撕心裂肺的哭號,整個人倦縮在地上。
“小染,不哭,不哭。”蘭姨跌撞的爬起來,將我抱在懷裡,哭著大喊,“來人啊,快來人啊……”
原本寂靜的別墅被我們的哭喊喚醒,傭人和醫生紛紛趕來。
我被七手八腳的抬回到了臥室,身上滿是淤青,而我的心,遠遠比身體要疼上一千倍。
手術過程大約只有十幾分鍾,麻藥勁過去之後,房間裡還充斥著弄弄的血腥味兒。
我失了魂一樣平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盯著天花板。
離開了混亂的江城,躲到這完全陌生的夏威夷,我這個孩子,竟還是沒留住。
“小染,喝點粥吧。”蘭姨胳膊上帶著固定帶,臉上還有大片的淤青,一雙渾濁的眸子里布滿了血絲。
一夜,她彷彿老了十歲。
我別過頭去,眼淚婆娑而下,打溼了大片的枕頭。
“別哭,”蘭姨將粥碗放下,意圖擦拭我的眼淚,可自己卻不爭氣的哭了起來,“我們小染怎麼這麼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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