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讓我們傅家的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是傅家給你的不夠麼?你竟然去找小白臉兒?”
劈頭蓋臉的教訓讓我心下一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但手指懸在那,讓我覺得頭腦發脹,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也許是昨夜宿醉,影響了我大腦的反應速度,以至於一時間我竟不知如何面對這莫須有的指責。
“嫂子你剛睡醒,怕是沒看新聞吧?”
坐在旁邊玩手機的傅詩琪將手機舉起來。
傅太太夜會小奶狗狂歡至天亮這條娛樂新聞排在首位,很醒目,也異常刺眼。
照片是我和於小途在會所門口說話的一幕。
有圖有真相,加上這樣耀眼的標題,也難怪柳淑眉會這樣氣急敗壞。
這照片是哪來的?
難不成是莊景林找人拍下的?
我心中的疑惑加深,許是從我昨天出現在會所起莊景林就成了那個有心之人了吧?
為了天森的股份?
見我不語,柳淑眉的怒意更甚,尖銳的指責聲再度響起,“真是家門不幸!你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之後馬上離婚!我們家不要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媳婦!”
“我不知廉恥?”
我揚眉看了一眼柳淑眉,努力讓自己的語調顯得更平順一些,“不過就是商戰慣用的套路,無非就是看上了傅寒聲手裡的東西,這種事情您見的少嗎?”
商場雲詭,變化多深,柳淑眉又豈會不知。
她沒想到我會這樣淡定,怒意不減反增,“商戰是男人的事情,你作為女人就應該管好自己,不要讓別人抓住把柄。”
“我又沒有錯,何談把柄一說?”
我繞過柳淑眉直接座到了沙發上。
那張保養得當的臉,被我氣的眉頭中間糾結起了川字紋。
“哪個肚子裡有孩子的女人能在外面玩到天亮?那可是娛樂會所,你身上的酒氣到現在還沒散,你要是真沒做什麼,又怎麼會被人拍下照片?”
她的面目有些猙獰,一個豪門貴婦被我無所謂的態度,徹底逼成了市井潑婦。
“昨天我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劫,晚上出去和朋友放鬆一下也沒什麼不妥。”
許是昨夜跟喬蕎說了太多的話,喉嚨火辣辣的疼著。
再加上這惱人的緋聞,更加讓我頭痛欲裂。
我在心裡盤算著怎麼能把柳淑眉這尊瘟神送走,嘴上的語氣,自是不太入耳。
“反了天了,你哥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