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途喝了杯酒之後,訕訕的離開了包房。
喬蕎不理解其中奧義,有些疑惑的問我:“這個莊景林到底是何方神聖?我聽他一口港普,不像是在內陸發展的呀。”
“神秘的有錢人。”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別的形容詞。
見得不到什麼答覆,喬蕎也不再發問,只是自顧自的感慨著,“有錢人養的的鴨,質量真高,肉也一定很好吃……”
“就怕吃了會毒死你……”
我們兩個天南海北的聊著,等到從會所出去的時候,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於小途不知為何倚在會所門口,看見我們就迎了上來。
“姐什麼時候再來?”
那張臉離開了燈紅酒綠的繁華顯得格外清澈,尤其是那雙眼睛,純的沒有一絲雜質。
只是,我對他依舊提不起什麼好感。
“應該不會再來了。”
我的聲音很輕,透著冷漠。
說完之後就拉著喬蕎上了安迪的車。
就在剛剛,我查詢了傅寒聲在航向的餘額,按照餘額上的數字訂了一批昂貴的酒水。
做好了再也不來的打算。
既然莊景林是這家會所的幕後老闆,傅寒聲以後定不會踏足半步。
我在太陽昇起的時候回到了寒山別墅,藉著酒勁,睡得憨沉。
待我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三點,簡單的洗漱過後,我走出臥室覓食。
傭人們見到我,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別墅裡的氣氛異常壓抑。
安迪直立在三樓的樓梯口,看樣子已經等了我許久。
“太太,夫人和小姐都來了,他們在樓下大廳等您!”
柳淑眉和傅詩琪?
她們來做什麼?
我心中升起狐疑,加快了下樓的步伐。
步入大廳就好像到了地球的兩極,冷,且冷到了極致。
柳淑眉正襟危坐在沙發中間,精緻的妝容下蘊藏著憤恨。
看見我之後,柳淑眉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
與此同時,手指直直的指在了距離我鼻尖只有十厘米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