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實在疼的不行,我咬著牙,艱難的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您確定,這銀針……有效果?”假如有效果的話,那要是沒有這三枚銀針,我現在是不是直接給疼暈在地上了。
“這個……因人而異。”見我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老者的額頭也跟著沁出了一層密密的冷汗,“老朽只是盡力而為,小紅葉姑娘莫怪。”
所以,我剛剛是白捱了三針嗎?
“啊”結果剛這樣想著,刀片不知道是碰到了經絡,還是斷骨。總之剎那間像被鋸子鋸開了一般的痛楚,跟導電一樣蔓延到樂我身體裡的各個角落,簡直叫人毛髮倒豎。
然而嘶聲力竭的嚎叫剛喊到一半,就隱約聽到耳邊驀地響起了一聲,某人既剋制又無奈的嘆息:“壞東西,這便是你撒嬌的伎倆?”
什麼?下一秒,也不等已經痛的渾渾噩噩的我,去弄明白這句話裡的意思,只感覺眼前突然一暗,嘴巴冷不丁就被一張既熟悉又陌生,冰涼而柔軟的唇給牢牢噙住了。
“唔!”原本歇斯底里的聲音,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頓時給悉數堵了回去。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那雙被無限放大,如星光一般璀然的雙眸。腦子好像變成了一鍋煮不開的漿糊,“突突”冒著白泡,越來越混沌。就連手臂上撕扯神經的痛,在這一刻,也彷彿完全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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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您別幹看著,當心手上的刀。”耳邊傳來小白不太真切的說話聲。
“噢噢!”緊跟著又聽到老者如大夢初醒般回應了一句。
“噝”根本來不及反應,隨後手臂上再次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刺痛。即便嘴巴被上方的蛇精病堵得嚴嚴實實,我還是剋制不住的,從牙齒縫裡溢位了一聲痛呼。
“連這樣,都還能分心麼?”正痛的眉頭打結,冷汗森森的往上冒,氣息交換間,就聽到某人低不可聞的輕笑了一句,“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辦法,什麼辦法?根本不給我任何思考的餘地,話落,這個蛇精病就趁人之危,將自己冰涼好似靈蛇的舌頭,一下子探入了我因為疼痛,而顯得過分灼熱的口腔裡。
像是惡作劇一般的,明知道我現在無力反抗,還特意放緩了自己舌尖上的動作。一會慢悠悠的掃過我的上齒貝,一會兒又細細的劃過我的口腔內壁。甚至到最後,索性整個纏住了我的舌尖,迫使我和他展開了一場,既煎熬又難忘的追逐。
“鳳……嗯!”一邊是撕心裂肺的痛,一邊是甘甜久違的吻,兩者交織在一起,彷彿讓我置身於冰火兩重天,意識越發變得模糊起來。我仰著脖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只是出於本能的,艱難而情不自禁的回應著。又像中了蠱似的,一瞬不瞬的盯著上方,此刻同樣睜著眼睛在看我的人。
那雙幽深如潭的雙眸裡,狹促之意濃的都快要淌下來了,當中卻偏偏夾雜著一絲竭力隱藏的不忍和疼惜。種種矛盾的情緒,糅雜在墨一樣黑的瞳孔裡,非但不覺得違和,一時間反而叫我看的挪不開眼睛。
“好了!”也不知這樣究竟過了有多久,耳邊終於再度傳來了老者如釋重負的說話聲。
老者話音剛落,與此同時,緊跟著又響起了一聲戲謔的輕笑。沉浸在這個令人窒息的吻中沒有回過神的我,就目光茫然的看著之前還吻得分外專注的人,雙眸狡黠的眯了一下,便毫不猶豫的直起身,將唇從我的嘴巴上撤走了。
撤走前,還不忘了戲弄,特意用舌尖,無比猥瑣的把我嘴角的一絲……呃,口水,給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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