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只需要隨便仰一下脖子,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親到近在咫尺的人,他那張如被硃砂浸染過,充滿無盡誘惑的雙唇。
望著這樣的鳳淵,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思緒完全被他這個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動作給攪亂了。大腦也差不多變成了一鍋煮不開的漿糊,越來越混沌。
眼睛只顧盯著他一張一合的薄唇,完全忘了自己叫什麼,身在何處,要去往哪裡。
“究竟是不是因為一個名字,想必你的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
好不容易說完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愣是被這個蛇精病說得九曲十八彎,一字一個調,撓的人心裡癢癢。
話音一落,之前沉沉盯著我的雙眸,緊跟著又蒙上了一層濃的化不開的戲謔。連原本緊抿著的雙唇,也再度勾起了一抹無比熟悉的,惡趣味的笑。
完了!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我聽到自己的腦袋裡突然發出“茲啦”一聲電線短路的聲音,緊跟著便“duang”的一下,徹底宕機了。
關鍵是,在徹底宕機之前,我還做了一件讓自己從此萬劫不復,愚蠢至極的事我特麼居然被美色衝昏頭腦,親了這個蛇精病!
是的,我親了鳳淵,我親了他!
在他說完那句話,衝著我的臉,漫不經心的噴出一口氣的時候。我便腦袋一熱,脖子一仰,什麼也管不了,就像飛蛾撲火一般的,直接親上了那張自己渴望已久的雙唇。
冰涼的觸感,柔軟的質地,和記憶中的味道一模一樣!
我大睜著眼睛,一邊詫異於自己的不怕死和厚臉皮,一邊又動作無比笨拙,視死如歸的狠狠噙住了,這個曾經巴不得我能夠主動一點,卻從來都沒有如願過的男人。
而此刻反過頭來被我噙住雙唇的男人,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雙眸裡的狹促之意還未褪去,卻已經被更深更濃的驚詫取代了。
估計這一次他到死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已經落到自己手中的小白兔,會突然發神經,反過來將了狡猾的狐狸一軍呵呵!因為他不知道,這隻發神經的小白兔,對他的美色,早已垂涎已久。
然而,兩人這樣的姿勢並沒有持續多久,僅僅過了兩三秒,狐狸就開始發威了。
滿足的嘆息還沒來得及出口,我只覺得呼吸一滯,下顎骨就被反應過來的人,給緊緊掐在了手中。與此同時,嘴巴也被迫和那張冰涼的薄唇分開了。
緊跟著,一句戲謔中隱隱透著冷厲的話,就陰惻惻的飄進了我的耳朵裡:“小東西,知道你伶牙俐齒,卻不知道,你竟然還這般膽大妄為。”
“咳咳!”我被掐的忍不住悶咳了幾聲,大腦還因為剛才那個豁出性命,又異常短暫的吻,顯得有幾分遲鈍。
也沒有做過多的思考,我仰著頭,直愣愣的盯著掐住我下巴的人,本能的狡辯道:“鳳,鳳王大人,你不能怪我。”
“是你長得太好看,又離我那麼近,我才會一時衝動,做出了越禮之舉。”
“呵,這麼說來,倒還是我的錯了?”我話音剛落,鳳淵掐著我的手,力道又重了幾分。
儘管聲音裡毫不掩飾的透著幾分薄怒,但白皙光潔的面龐上,卻可疑的泛著一絲淡淡的紅暈。哪怕他竭力掩飾,可還是被我悉數捕捉到了眼底。
“不不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這個時候,哪怕再怎麼膽大包天,我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我一邊艱難的搖著頭,一邊誠懇的說道:“鳳王大人,我只是被您的美色衝昏了頭腦,請您念在我是初犯,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跟小的一般計較了!”
“被美色衝昏了頭?”聽我這樣說,鳳淵狹長的雙眸習慣性的微眯了一下,隨即不怒反笑,唇角邊跟著勾起了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看得我心頭莫名一寒,“既然如此,那麼就把這雙惹是生非的眼珠子挖了,你也便老實了。”
說著,還當真手指一勾,就朝我的雙眼探過來。
“別,我錯了!你讓我幹什麼都行,但是千萬別挖我的眼睛!”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這貨絕對說得出做得到!也是到現在,才算真正徹底嚐到,什麼叫“衝動是魔鬼”的苦頭。
“幹什麼都行?”這麼說著,鳳淵的手在距離我的眼睛還有幾公分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但並沒有收回去的意思,好整以暇的問道,“若是反悔呢?”
“若是反悔,你隨時都可以把我的眼睛挖走!”我信誓旦旦的賭咒。
“好!”我才說完,掐住我下顎骨的人就立馬手指一鬆,毫無徵兆的起身往後退了幾步,“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咱們來日方長。”
“……”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我茫然的對上某人笑得有幾分狹促的眼睛,和那雙眼睛裡面,一閃而過的狡黠之色,不知怎麼的,好像隱隱嗅到了一種叫做“作死”的,花式自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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