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事到如今,你就不要狡辯了。”鳳淵話音剛落,又響起了另一個我所熟悉的聲音,是閆重烈,他居然也在,“我家阿豹親眼看見,你將那個女人帶回了家。”
“倘若你真的問心無愧,不妨讓我們搜查一番,是黑是白,立見分曉。”
聽到這裡,我頓時明白,閆重烈和那個女人,之所以對鳳淵發難,完全是衝著我來的!沒想到我在茶樓裡千方百計的想和鳳淵撇清關係,到最後,卻還是連累了鳳淵。
“哥哥這是哪裡的話,比起你,我自然是問心無愧。”聽到閆重烈說要搜房子,鳳淵也不急,語調慵懶的笑說道,“即便人真的在我府上,你又能證明什麼呢?我只不過是碰巧看到一個姑娘受了傷,將她帶回來醫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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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從何斷定,她是受了我的指使,意欲在茶樓行刺,對哥哥不利呢?”
“在茶樓中,人人都看的真切,那個女人就是為了你,才會與阿豹他們起衝突。”面對鳳淵的不承認,女人徒然怒意大增,言辭鑿鑿,說的彷彿自己親眼看見了一般,“也是因為你,閆兒才會被刺傷,險些丟了性命!如此種種,你還敢說她不是你的人?”
“母親息怒,兒子的傷並無大礙。”那女人話一說完,閆重烈就假惺惺的接了一句,“而且茲事體大,萬一傳開了,對弟弟的名聲不好,不如還是交給父親定奪吧。”
此話一出,我總算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話裡話外都格外的偏幫閆重烈了,感情是他的親孃啊,難怪那麼護犢子!意識到這一點,再聽鳳淵叫閆重烈母親的那一聲“夫人”,我這心裡,不知怎麼的,突然就升起了一股難以言明的酸楚。
這次事情的起因,不過是我在茶樓裡幫鳳淵說了幾句公道話而已,最後都能讓閆重烈母子小題大做,對鳳淵死咬著不放。可想而知,這樣的事絕對不是第一次了,將來也不能會是最後一次。
“呵!”不過,閆重烈母子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到了鳳淵那裡,也只是一記重拳砸進了棉花堆裡,輕飄飄的起不到絲毫威懾。
“按照夫人的意思,是不是隨便跑出來一個人,頂著哥哥的名義與我起衝突,我都可以到父親那裡告一狀,說哥哥意欲傷我性命呢?”只聽鳳淵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也不知道是在笑那女人太傻,還是在笑閆重烈太笨:“況且……”
說到這裡,語調故意拉長了幾分,聲音裡的笑意更濃了:“險些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傷了性命,這件事本身傳出去,對哥哥而言,好像也不是一件多麼光彩的事吧?”圍圍華才。
“你!”鳳淵一番聽似不著力道的話,實則句句帶刀,字字藏針,聽得閆重烈的母親好一會沒反應過來,你了半天,愣是沒接上話。
“我的好弟弟,我也不相信你會做出傷害哥哥的事。”最後還是閆重烈接過了話茬,陰惻惻的說道,“但既然你說她不是你的人,又為什麼將她收留在府中?據我所知,弟弟可不是一個古道熱腸的人,會這麼隨便將一個路邊撿來的女子帶回府中醫治?”
“還是說,在你的眼裡,我們這麼許多人,都是聾子,瞎子和傻子,可以隨意糊弄?”
閆重烈的話,讓本來就心裡懊悔的我,對鳳淵的愧疚更深了。
雖然我現在會出現在鳳淵的家裡,純屬是陰差陽錯。但在別有用心的人看來,卻正好成了順理成章。既坐實了我是鳳淵的人,又間接說明了茶樓的鬧劇,我是受人指使,而鳳淵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儘管所有人,包括閆重烈和他母親,都心知肚明,這不過是一個巧合。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況且從他們兩個咄咄逼人的氣勢來看,想必今天不討一點好處回去,也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不,我不能夠連累鳳淵!想到曾經和閆重烈的幾次較量,都兇險萬分,為此鳳淵險些丟了性命。這一次若要讓他們得逞,還指不定會生出什麼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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