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黎意思已經擺在這,自然不會再同他掰理。
瞥了眼放在那未動的‘東西’,緩緩說道,“她身份不明,不過你可以從華棠殿裡入手。”
說完這句話,便直接抬腳離開了。
蕭啟怪異的看著他的背影,實在是疑惑滿臉。
容靳黎像來不會毫無章法盲目猜測,看來這件事,還真跟沈兮扯上了關係。
不是,他就不明白了,沈兮看不慣這人,亦或者犯了什麼罪過,有的是辦法處死,為何偏偏要跑到湖邊來動手?
還讓人有了可乘之機。
蕭啟搖搖頭,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吶。
這邊沈兮回到宮後,心情好不到哪去。
月兒關上了門,見沈兮抵著下巴,心情陰鬱的模樣。
與桃紅對視了一眼,抿了抿唇,臉色顯然有些許的凝重。
她低頭輕聲說道,“娘娘,奴婢有話不知該不該說。”
“要說就說,不說就別說。”
沈兮擺擺手,了無心思的神情。
月兒咬著唇,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那人衣裳模樣,很像睛睛。”
“睛睛是誰?”
沈兮眼眸微側,腦海裡並無這個森名字的印象,疑惑的問道。
桃紅皺了皺眉,插嘴出聲,“就是昨夜與月兒一同跟隨娘娘出門的宮女。”
沈兮精緻的眼眸微垂,濃密如同羽毛般的睫煽動兩下,聲線微微帶著抹冷凝之意。
“昨夜,難道不是一個人陪本宮出去的嗎?”
緊接著又抬眸,盯著月兒錯愕的臉,唇角扯出一抹弧度,“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本宮怎麼不知道。”
“主子——”
桃紅欲想說什麼,被沈兮給打斷了。
她呵斥一聲,“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