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們一大家人可以吃香喝辣的,他還可以隨意欺負張蔓兒,結果老三那個不開竅的,寧願相信自己媳婦,也不信他們的話。
就不信這兩口的感情真的這麼堅貞,雖這張蔓兒對那秀才沒意思,但他可看出來了,那秀才眼中勢在必得的光芒。
嘿,這秀才也是,都跟鎮上第一美人訂親了,怎麼還惦記著張蔓兒呢?
看來這家花不如山花香,這中規中矩的大家閨秀,哪裡比的上張蔓兒這個辣椒,又香又嗆。
想起那雙瑩潤的腳丫,跟貝殼一樣。
越想薛田就越興奮,身體漸漸也開始有了反應,原本想摟著李春香來一發,卻被她的呼嚕聲給驚到了。
這婆娘睡著了……
真是,不需要她的時候,要撲上來,這會需要她時,就跟母豬一樣的打呼嚕。
這心裡的火沒法發洩怎辦呢?若是薛川還住在東屋,他還會有想法想去聽牆角。
不過,也就偷聽過一次,就被抓個正著,他這運氣也太背了點。
這漫漫長夜,怎麼度過呢?
薛田想著想著,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那陳寡婦來,想著那雙白嫩的手,還聽李四過,張三跟村裡的好幾個漢,都睡過陳寡婦。
那個陳寡婦這麼不安分,豈不是夜夜換新郎,那肯定有好戲看。
想到這薛田越發的激動了,他推了推身旁的李春香,見她睡的跟頭豬一樣,就放心大膽的溜出房門。
夜晚,整個山村一片寂靜,漫天繁星閃爍,一輪明月將人的身影拉的好長。
薛田走在去菜地的路上,感受到夜風拂面,還能聽到遠處起伏不斷的蛙鳴聲。
陳寡婦家靠近菜地,跟這些集中的農舍比起來,顯得獨立又容易被人遺忘,當然若是想幹點什麼,也是不容易被人發現的。
他剛溜進這籬笆院,就聽到臥房那邊傳來曖昧聲。
“怎麼?這騷貨果然偷人了?”薛田眼睛亮了亮,光是聽聲音都能讓他熱血沸騰,若是讓他看一眼那種場面是如何的銷魂。
懷著這種齷齪心思,薛田溜到那臥房的窗戶口,輕輕將窗戶往裡推開了一點,將腦袋探進去了一點,就看到了不著寸縷的陳寡婦……
看不到那男人,薛田心癢癢的,將窗戶再推開一點,卻不想由於有夜風灌了進去,那放在桌上的油燈忽明忽滅,引起屋裡的兩人警覺:“誰?”
任誰在興起時,被人打擾都會心情不好的。
那男人隨手抄起桌上的瓷碗,往窗戶口砸了過去,就聽見哐當一聲,瓷器碎裂,有一抹瓷片紮入了薛田的手指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忙縮了縮手。
炕上的陳寡婦瞬間花容失色,忙扯過一旁的薄被,將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朝窗戶口罵道:“哪個不要臉的東西,大晚上的偷看別人,有種滾出來。”
薛田心想,你個不要臉的寡婦,在家裡偷漢還怪別人偷看呢?他一邊在心裡叫罵晦氣,一邊貼著牆聆聽動靜。
沒多久,有漢抄起掃把,風風火火的沖出屋外,在院裡四處張望。
陳寡婦也是又驚又慌,衣衫不整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