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是村裡有什麼疑難雜症,全靠你了。”
“行了,這會日頭毒,大夥還是別在太陽底下久留了,這中暑可就難受了,趕緊回家吧。”張蔓兒看著李郎中越來越黑沉的臉,忙打發村民道。
一聽這幾天太陽毒,久曬會中暑,村民都做鳥獸狀散開。
對於她的解圍,李郎中並不領情,氣的翹,幹瞪眼道:“張蔓兒,我用不著你假好心幫我情,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你的醫術在村裡出名了,以後大夥有個頭疼腦熱,都只管找你了?以後還請你高抬貴手,賞我一口飯吃。”
見他火氣那麼大,張蔓兒也是擰眉不解,都是行醫的,難不成看到有人暈倒,她在一旁袖手旁觀嗎?
“李郎中,人都暈倒了,肚裡還懷著孩,這能等嗎?我救人還救錯了嗎?若是今個我不在,你晚來一步,那一屍兩命誰的責任?”張蔓兒嗆道。
這話的有根有據,讓人無法反駁。
可自從薛川還活著後,在村裡來驚天巨浪。
他的醫術被村民懷疑,找他看病的村民越來越少,很多寧願走遠一點的路,去找隔壁村的大夫,再加上張蔓兒今個這一出,他能不急的跳腳嗎?
“你的對,是我醫術不如你。”李郎中鐵青著臉,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幾眼,扭頭就走,卻被張蔓兒攔住了去路:“李郎中,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想過搶你的病人,沒想過要在村裡取代你的位置,你放心,一般的風寒,頭疼腦熱的病,我是不會去插手的。至於薛川的毒,那完全是我運氣好。”
聽她這般解釋,李郎中怒氣消散不少,一想到張蔓兒搶了他的風頭,卻還是語氣生硬道:“隨便你。”
完掂了掂藥箱,加快腳步往家裡趕去。
薛川的毒了,張蔓兒不僅會醫術,還很高明。
這個農家姑娘還有這本事,他以後在這村裡豈不是難以立足,飯碗不保?
李郎中回到家就備受打擊的坐在凳上,他學醫這麼多年,怎麼就輸給一個丫頭。
明明就連鎮上的大夫都無解的奇毒,張蔓兒怎麼就妙手回春了,這太奇怪了。
李嬸挎著菜籃回來,一進屋就瞧見李郎中坐在椅上神神叼叼,面色難看。
不禁疑惑出聲:“相公,你怎麼了,嘴裡嘀咕什麼呢?”
李郎中神情頹廢的看了她一眼,將剛才的議論,以及見到薛川的場景描述了一遍,就見李嬸咬唇不可思議道:“薛川的毒解了,這個張蔓兒厲害了。”
薛川在衙門中的毒十分罕見,先是去鎮上診斷過,再抬回家裡的。
鎮上的大夫都沒辦法,她家相公還能有什麼辦法?
本來就是村裡的赤腳大夫,專門看一些頭痛腦熱,風寒之類的。
這不會解毒不是很正常嗎?
“媳婦啊。”李郎中抓著媳婦的手,眼裡有些愧疚道:“現在村裡都在議論張蔓兒的醫術高明,怕是以後沒有人找我看病了。”
平日裡也就靠著看看病,給人開開藥方掙錢,這樣一來,路不是被人堵死了嗎?
李嬸到沒有像他想的那麼悲觀:“相公,薛家媳婦畢竟是女流之輩,不會拋頭露面的給人看病,你瞧瞧她天天忙著做吃食拿去鎮上賣,就知道她無心從醫。再了,你也不薛川是解毒嗎?這會解毒並不明醫術高明,或許是她對毒方面有研究呢?”
聽完李嬸的這一番解釋,李郎中如釋重負的笑了:“也是,女流之輩哪能方便給人看病?我這是擔心過頭了,再這村裡若是有棘手的病,也不會找我,而是直接送去鎮上了。”
“可不就是這個理?”李嬸見他想開,一張保養姣好的面容露出了笑容。
心疼我自己,圓房那一章,四千多字,刪了一大半的字數,審核了五六遍,終於給過了,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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