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大婚,整個冀州都在歡慶,出征在外的鐵壁,張遼等人也發來賀帖,各自內心都有最真誠的祝福。
宴會可沒有那麼快結束,張凡下令大宴三天,整個閻王谷都熱鬧起來,歡聲笑語不絕。
第二天,新婚的張凡和秦瑤落座於正桌之上,劉辯陪在身旁,而後依次是炎陽,賈詡等張凡軍最高階的力量,幽冥之王身為客人也在其列,大家共同舉杯,開懷痛飲。
賈詡沒有料到自己剛剛歸順就能坐到這一桌來,心裡面的感“激”是言語所不能形容的,不過他的一雙眼睛死死盯在劉辯身上,目光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ads;。
這一桌人絕對代表著冀州軍最高階的戰力,無數人投來羨慕的眼神,趙雲也難得的喝了不少酒,主要是潘鳳這廝連連相勸,他推脫不過,索“性”現在也沒什麼事,這才破例痛飲,不過他始終保持著清醒,以防有突發狀況發生。
“真乃名將也!”賈詡暗暗點頭,透過這次宴會,他了解到了冀州軍的強盛,有猛將有良謀,兵“精”糧足,萬眾一心,這樣的人如果再失敗,他也不知道有誰能夠成功了。
賈詡心中對張凡更加敬畏,他是新降之人,對於周圍這些日後將要共事的人並不太熟悉,不過兩場酒宴下來他便基本,“摸”清了每個人的“性”格特點,頂級謀士的眼光可不是蓋的!
“子龍,來!我們幹一杯!”潘鳳大咧咧的端起了酒碗,那碗是如此的大,張凡曾一度無語,你說這家夥為什麼不幹脆用酒壇來喝呢?
趙雲微微擺手,示意自己不可再喝了,身為冀州主將,他需要時刻保持清醒,這也是“性”格使然,一般人做不到。
潘鳳頗為掃興,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因為他找到了新的拼酒物件,文醜!
“喝酒?誰怕誰!”文醜是來者不拒,他的酒量極大,可稱千杯不醉,兩人彼此對飲,好不快意。
賈詡搖了搖頭,忽然目光又是一凝,盯在了一個雄偉身影的身上,這可不是別人,正是周倉!
之前張凡出征,留下週倉鎮守在冀州,而由於張遼的光芒太閃耀,許多人都忽略了周倉的存在,但實際上如果不是周倉在後方努力,要兵給兵要糧給糧,將一切佈置的井井有條,張遼又怎麼可能堅持到威震天下的時刻?
在周倉自己的努力下,他已經是一員地武境無雙武將,再加上本身的敢打敢拼。戰鬥力絲毫不比其他人弱,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高出其他將領一籌,至少張凡如果要派大將獨自領軍的話,一定會選周倉,而不會選潘鳳,甚至是顏良文醜!
周倉的成長是巨大的,早已非當初的吳下阿“蒙”,如今的他氣息更加沉穩,雖然勇猛無雙,但卻顯得不是那麼鋒芒畢“露”,他的酒量也不小,但始終在向趙雲靠攏,並沒有無節制的痛飲,哪怕心中再高興。
賈詡暗暗點頭,他看到了冀州軍的強大,也看到了冀州軍無限的成長力,心裡面再沒有一絲顧慮,這樣的主公,值得自己效死!
酒宴正酣,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似是有碗盤跌落的聲音,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人身穿粗布衣衫,那衣服上有多處補丁,正朝著這裡走來,他高傲的仰天看著天空,完全無視了周圍的人,剛才正是撞倒了一位上菜的百姓,所以才“弄”出這麼大動靜。
“這人誰啊?如此無禮!”
“是啊!撞倒了人不賠罪,居然還穿這種衣服來到主公的婚宴,實在是膽大包天!”
眾人都在議論,而張凡的眼睛則微微亮了起來,他並不知道來者是誰,但此人這副做派,顯然也是有才學的,恃才傲物是有一些,但如果因此而錯過大才,張凡也是不願,他立即站了起來:“敢問先生尊姓大名,所為何來?”
那布衣之士淡淡的看了張凡一眼:“你就是風雲‘亂’?”
這話問的直接,似乎沒有什麼,但問題是你在人家的地盤還這麼狂傲,顯然是太過無理,張凡沒有表‘露’出什麼不滿,但周圍的人已經將眉頭皺起,有些軍民甚至“騰”的站起了身子,怒目而視:“好一個狂徒!”
賈詡新降,見到這種場面當仁不讓的站了起來:“這位正是我家主公,只是不知閣下尊姓大名,有何見教?”
那狂士看了賈詡一眼,冷笑道:“想來你便是那賈詡賈文和吧?”
說著,他拿手一指賈詡,喝道:“你這廝助紂為虐,輔佐董卓敗壞朝綱,是為不仁,後又賣主求榮,將李傕郭汜視如無物,是為不義!如此不仁不義之徒,不自己一頭撞死,在這裡瞎出頭什麼?我不語你談!”
賈詡聞言,眉頭微微皺起,而後嘴角又“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最不怕別人來找茬,拼算計比“陰”險,誰能強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