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不要什麼都用暴力解決,搞不好還適得其反,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的,這也是我們帶上溫德仁的原因!”
“那你就不怕這溫德仁在我們身後使壞?”劉祥詫異地問道。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這個問題反扔給了劉祥,“那你覺得溫德仁能做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情呢?”
“啊,這個,那個……”劉祥支吾了半天,也想不出溫德仁能對我們造成什麼樣的威脅,於是嘿嘿嘿地笑道:“還真沒想出來,他對我們能做出什麼?看來我確實想多了!”
不僅我是這麼想,王宗漢也是這麼想,所以才會如此放心的把溫德仁帶在身邊。不過我沒有想到的事,這件事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溫德仁確實沒有能力對我們造成危害,可是難保其他人不會,只是這個時候,我們都沒有想到,有一股不明的勢力已經暗暗地向我們伸出了手,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即將展開,而我們還蒙在鼓裡!
到了蘭州後,我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往陝西方向靠攏,而是若無其事的在蘭州玩了起來,就像是帶著一大群人出來旅遊一樣。連續玩了兩天,差點王雨晴他們自己都以為我們真的是來蘭州旅遊的時候,我卻突然間做出一個決定,半夜時分,讓梁輝搞來一亮麵包車,一票人星夜離開了蘭州。
我之所以這樣決定,為的就是甩掉我們身後的尾巴。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跟在我們的身後,只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不過我這一招,確實收到了奇效。當第二天,幾個行色匆匆的人,在酒店裡沒有發現我們的行蹤時,一個個急得滿頭大汗。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我們這一大撥人,昨天白天明明玩得好好的,怎麼一閉眼的功夫過去,人都沒了。
領頭的人,知道自己被耍了,頓時冷汗直流,不過他又不得不顫抖著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號碼,“喂,老闆,是我!”
“你他麼的有病吧?這一大清早的打什麼電話!”手機裡傳出一個暴躁的聲音,似乎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有著很強大的起床氣。
“是是是,老闆,我也不想,只是有件事,不得不向您彙報!”
“他麼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囉裡囉嗦的,小心,老子廢了你!”手機另一頭的聲音,依舊暴躁,看領頭的人的臉色蒼白,就知道他心裡有多麼的忐忑,以至於,他在想是不是該把這話說下去。
猶豫了一會,領頭的人還是咬著牙說道:“老闆,人,我們跟丟了!”
“嗯,什麼,跟丟了,你他麼地怎麼不去死啊,給我找,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要不然,你也不要回來了!咔嚓,嘟嘟嘟!”聽得出對方不是結束通話電話,而是直接把手機給砸了,可見手機那頭的那個人的脾氣不是一般的暴躁。
此時站在酒店大堂裡的幾個人都傻乎乎地盯著自己的老大握著手機發呆,每個人心裡有著不好的預感。一個手下試探性地問道:“大哥,老闆,發火了?”
“你說呢?”領頭的人此刻恨得咬牙切齒,狼一樣的眼睛盯著自己的幾個手下掃了一圈,“說,昨天晚上,是誰負責盯下半夜的!看我不撕了他!”
可是卻沒有人敢承認,領頭的人氣得暴跳如雷,“不說是吧,你們全都逃不了!”
這時,一個手下哭喪著臉說道:“大哥,昨晚,不是您說,下半夜由您看著萬無一失嗎?”
“啊?”這個領頭人傻眼了,回想起昨晚喝醉前說的話,似乎自己真的說過,臉色不由大變,暴躁地吼道:“還站著幹什麼,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不過此時,我們已經駛出蘭州幾百公裡,哪是他們找得到的。可是這也不代表,我們就安全了,只是暫時擺脫了追蹤而已。
對於我的臨時決定,很多人都不理解,尤其是現在一車人昏昏欲睡,一個個無精打採。看著車窗外蒼涼一片,劉祥打著哈欠問道:“小騙子,你又搞什麼飛機,三更半夜地把我從床上挖起來,一路狂奔,這都到哪了?”
“具體到哪,我也不知道,我這也是以防萬一,連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在哪,那我們後面的人,就更想不到了!”我此刻睡意全無,心裡盤算著,就算有人跟蹤我們,此時也應該被我們甩了十萬八千裡。
不過,我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千裡之外,一座豪華別墅裡,一間充滿糜爛春光的房間裡,蕩漾著銷魂的呻吟聲。一張精雕細刻的豪華大床,正上演著一場男女肉搏大戰,此時已經接近沖刺階段。終於,那個男的,大吼一聲,便軟軟地趴在女人的身上。事後,男人,瀟灑地點起一根雪茄,狠狠地抽了幾口,嘴裡還不停地罵道:“廢物,都是廢物,這麼多人都跟丟了,養你們有什麼用!”
可是抽了幾口雪茄後,那個男人又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姓花的,你以為你很聰明嗎?這樣就想甩掉老子,做夢吧!到時,老子一定讓你全部奉還!”說完,那個男人突然又春心大動,把手裡的雪茄一彈,再一次向剛才那個被他折磨地筋疲力盡的女子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