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裡除了有些奇怪的植物和小動物外,和外面的房屋也沒什麼不同,不過來往的人好像很少,水韻讓雲水韻問一粟這裡怎麼沒有人,雲水韻有些黑線,不過還是開口問了,為了降低一粟的警惕,按照藍水韻的性子來做才是最好的,雖然有點傻乎乎的感覺。
雲水韻一開口,那個青衣女子很好的表達了她的不可思議,看著水韻的目光很是驚訝,雲水韻忽然覺得好丟臉。一粟倒是沒有覺得奇怪,或者說,她已經習慣了水韻的沒心沒肺,她淡淡道:“其他人都呆在自己的院子裡研究毒物了。”
“你們研究就研究吧,為什麼要去找無辜的人當試驗品?如果想要試驗品的話,發訊息徵集不就好了嗎?應該有好多人窮得吃不上飯,寧願出賣自己身體活的好一點的吧。”雲水韻又將水韻的話照搬出來,她自己已經被水韻的話震到了。
雲水韻偷偷問水韻:“你們那裡有這種人?自願去當試驗品?”
“我們那裡有很多人自願去試驗藥物的,叫志願者,有些是自己生重病了,想著死馬當活馬醫醫,治好了就是福氣,治不好也沒什麼損失,反正本來就這樣了。有些是為了錢,有些是因為有獻身的精神,不過我們那裡一般都會保證志願者不會因為試藥死掉的,不然做藥的人就要賠錢了。”水韻解釋著。
雲水韻沒有說話,看著青衣女子和一粟上下打量自己,一臉無辜。
青衣女子忽然笑了:“那讓你來當試驗品你願不願意?”
雲水韻扯動嘴角:“我沒有窮到要賣身體的地步。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如果有自願的人在試藥的時候告訴你們他們的真實感受,總比你們靠自己的眼睛猜測定論來的準確吧。當然,前提是你們有把握就算是試毒藥也能把人救回來,不然不用幾次就不會有人再來當試驗品了。”
青衣女子收了笑容,看著水韻的目光一片幽深,一粟開口了:“那如果我們試藥需要的體質比較特殊,而人家又不願意,也不需要出賣身體,那我們該怎麼辦?”
“世界上那麼多人,難道你們還找不到其他的?再不濟,你們可以先用動物做實驗,有些動物和人體對藥物的反應是很像的,要不然你們就讓那些人知道,當你們的試驗品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除了痛苦一點之外,可以活下去又有大把錢拿,何著,覺得水韻也就這方面比較厲害了,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還都挺有用!
雲水韻已經看見青衣女子眼中的意動了,一粟開口了:“可是我們沒有大把錢啊。”
雲水韻嘴角抽搐一下:“醫毒不分家,你們毒術這麼厲害,救幾個腦滿腸肥的富人不就有大把錢財了嗎,還可以偷偷在治療的時候在那些人身上試些反應合理的藥,多劃算的買賣。”
“一粟,你帶回來的可真是個寶貝啊。”青衣女子笑了,看著水韻的目光有些炙熱,雲水韻很坦然,水韻則是不屑:“哼,牆頭草!”
雲水韻有些想笑,青衣女子來到她身邊和她一起走,開口:“你怎麼不怕我們呢?我們這裡可是很多毒物的。”
“你們呆在這裡研究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好怕的?最多就是你們研究的東西比較嚇人罷了。你們有去毒害其他人嗎?”雲水韻說著水韻的話,忽然覺得她不出來也沒什麼關系,不過想了想,還是等見到她們谷主再看要不要換人好了。
青衣女子想了想:“抓試驗品來試毒算不算?不過我們都沒有毒死她們,是她們自己想要逃跑,又沒有跑對地方,然後就被谷裡的其他毒物咬死了。”
雲水韻看著青衣女子,眨眨眼,覺得這裡的人其實某些方面還是挺單純的,比起外面貴族間的陰暗事情,這裡的人至少沒有耍陰謀。
水韻已經開口了:“他們應該做好防護措施的。話說,很多研究狂都有些不顧一切,這些人好像就是執著了一點而已。”
雲水韻覺得有道理,對著青衣女子道:“如果你們照我說的去做,這個問題應該就可以避免了。不過如果你們的藥讓人痛苦得無法忍受,那你們還是去找監獄裡的死刑犯試一試好了,給縣官一些錢,她們應該很樂意把那些註定死亡的人拿出來貢獻一下的,不過你們最好是保證那人真是個壞人,不然就會有人覺得你們是壞人了,別人被冤枉了已經很慘了,結果你還去殺她,知情的人會瞧不起你們的。”
青衣女子連連點頭,水韻說的話讓雲水韻很無語:壞人好人的定義是這麼簡單的嗎?不過她自己也覺得拿死刑犯出來再利用挺有道理的,反正都要死了,再為國家出點力也好。那些罪大惡極的人也不應該死的那麼輕松,讓人試藥還是不錯的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