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你就等著冰火蠑螈被人用內力趕出來,然後你就等死了!”雲水韻有些生氣,水韻老是這麼不著調,害得她也跟著擔心受怕的。
水韻聽著這話,有些心虛了,連連說自己知道錯了,雲水韻住了嘴,然後對水韻道:“你一起注意一下這周圍的情況,你知道那麼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應該能幫上忙。”
水韻答應了,打量著周圍,看見那兩個皮包骨守衛檢查了女子的令牌,然後恭恭敬敬地對她行禮,女子回頭向水韻幾人招手,雲水韻跟了上去,鳳情和雪朗緊隨其後,經過大門的時候,水韻覺得自己這個靈魂都被那兩人的視線凍到了,要是她有身體,她一定會讓雞皮疙瘩全部起立的。
進入莊子,可以看見一片藥田,被打理得井井有條的,一個青衣女子正在一邊觀察著什麼,看見黑衣女子進來了,看了看她和水韻幾人,微微挑眉:“一粟,你又帶試驗品回來了?”
女子,也就是一粟回答:“這次可不是那些沒用的東西,這幾人可是把我負責的蟲母都給殺掉了,所以我帶回來讓谷主看一看,她們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青衣女子有些驚訝:“把蟲母都殺了?!那確實挺厲害的,怎麼回事?我跟你一起去,你給我說一說吧。”
“咦,不守著你的藥田睡了?!”一粟似笑非笑的,青衣女子徑直走過來:“我倒是寧願抱著你睡,就怕你不同意。”
“你不用想了,我確實不同意。”一粟說完,等青衣女子靠近了,抬腳向前走。
雲水韻看著兩個女子一起走的模樣,和鳳情幾人慢悠悠的跟著她們前進,聽著那一粟說著‘事情經過’:“她就把手放在寄主的身上,然後寄主就抽搐了幾下,蟲子就自己跑出來了,你說是不是很奇特?而且她是用手抓的蟲母,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一巴掌拍下去,蟲母就不見了,她也沒有被寄生了的模樣。”
“這麼奇怪的?不過應該是有什麼很厲害的能力吧。”青衣女子回頭看了水韻幾人一眼,然後繼續和一粟說話。
一粟笑了:“是挺厲害的,不過她的孩子更厲害,竟然一下子就看出了蟲子在另一個人身上,就是孩子小,膽子也小,竟然被嚇哭了。”
“那你沒有把那個孩子帶來?說不定可以作為徒弟培養起來。”青衣女子笑著調侃,一粟慢悠悠回頭看了水韻幾人一眼,發現他們果然都繃住了臉,一臉冰冷,似乎她要是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他們就會給她一點顏色看看一樣。
一粟轉過頭,淡淡道:“那是個男孩子。”
青衣女子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清咳一聲:“當我沒說。”
一粟微微勾起嘴角,沒有打算告訴青衣女子水韻的夫君也是個學醫的,而且醫術還不錯,至少那些驅蟲藥已經趕上了蝴蝶谷的水平了。
水韻氣呼呼的:“那個家夥什麼意思,看不起男孩子嗎?!我哥哥可厲害得很,林叔叔也是大夫,他們哪裡比不上女子了!這個家夥肯定是被男子耍了,所以才有這種偏激的想法!不要我們家靜塵,我們靜塵還看不上她呢!”
雲水韻有些黑線:“你是不是關注錯地方了?如果靜塵真的被她們看上了,帶走了,說不定你就見不到他了好不好!”
水韻咧開嘴笑:“她們不是說了不要靜塵了嗎,要是她們敢搶走靜塵,我說的就不會是這樣的話了,我有分寸的,就是和你發發牢騷罷了,不會在這種大事上犯糊塗的!你要相信我才是。”
雲水韻幹笑:“相信你?這真是個困難的要求,我怕是做不到。”
水韻嘴角抽搐一下,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青衣女子又問了幾句,一粟一一回答,不過很巧妙的把水韻的其他夫君隱了過去,尤其是雲水漪的醫術,這讓水韻幾人都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默默的承了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