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朗今天好好打扮了一番,用粉遮去臉上的紅疙瘩,看上去很是好看,水韻只是傻乎乎的對他笑,笑得雪朗都臉紅了,可惜他身子還沒好,只能虛度這洞房花燭夜,正想對水韻表示歉意,水韻已經倒在了塌上,睡著了!
雪朗哭笑不得,強撐著將水韻的外衣脫掉,又把自己的外衣脫掉,紅著臉,擁著水韻,慢慢等睡意襲來,他暫時不想把臉上的紅疙瘩去掉,因為他的身體還沒好,就算去了紅疙瘩也沒以前好看,所以想等著自己完全好了,讓水韻看他最好看的樣子,然後和水韻圓房。
新婚第二天,水韻醒來,看到雪朗長著紅疙瘩的臉嚇了一跳,一方面是因為紅疙瘩,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竟然和雪朗靠這麼近?!
昨天晚上不小心喝了交杯酒,忘了告訴雪朗這次婚禮只是權宜之計,現在雪朗都和她躺在同一張塌上了,這好像已經算了壞了他清白了吧!?
水韻頭大了,雲水漪他們那天回去後才想起來沒和雪朗說這是權宜之計,而這時候雪朗已經被隔離起來準備嫁人了,水韻自告奮勇等洞房花燭夜再和雪朗說一聲,結果忘了這交杯酒!
之前娶雲水漪的時候風王知道水韻酒量不好,選了最溫和的果酒,水韻才沒醉過去,雪茲國天冷,人們一般都喝烈酒,水韻一下子就被放倒了,現在局面變成這個樣子,水韻煩惱了。
雪穎睜開眼睛就看到水韻糾結的樣子,覺得很是可愛,於是紅著臉親了水韻一口,面對水韻目瞪口呆的臉,羞澀一笑:“早安,妻主。”
水韻眨眨眼,雪朗是親她了?是親她了吧?真的親了她了!這下子,清白全沒了哇!雪朗這樣子很明顯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典型人物,這下子可怎麼辦才好!!!?
這時候,門外傳來聲音:“雲王女,時辰到了,您應該帶朗皇子去見一下女皇了。”
水韻應了一聲,連忙和雪朗一起穿起衣服,然後在僕人的伺候下梳洗打扮一番,雪朗帶上了面紗,看到奶爹去收拾塌上的手帕,面色有些黯淡,一條幹淨的帕子,會讓他接受更多人的嘲笑的吧。
水韻注意到雪朗的臉色,又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猛然想起什麼,對正走過去的奶爹喊道:“請奶爹等一下!”
眾人看向水韻,水韻走過去,自己快速拿起白色的手帕,再交給奶爹時上面已經有了紅色,只是好像太新鮮了,不是很靠譜。
水韻有些懊惱,她忘了這事了,之前和雲水漪成親,因為他們已經在挽情樓歡好過了,所以並沒有準備手帕驗明正身,昨天晚上又喝醉了,沒能及時製造證據,現在可好了,要惹笑話了。
令水韻驚訝的是,她的血在接觸客氣的一瞬間就變暗紅色了,看上去像是已經幹燥了一段時間,所以沒有人起疑,連雪朗都有些驚訝,水韻什麼時候放的血?!
水韻給他遞了一個眼神,雪朗配合的不說話,低頭做嬌羞狀,看得那些小侍都驚訝不已,這麼醜的男子真的有女子下得去手啊!
水韻帶著雪朗去見雪皇,雪皇擺出一副家長的樣子,要求水韻帶著雪朗在雪茲國多留些日子再走,水韻同意了,雪皇很高興。
出了禦書房,雪朗問水韻為什麼要留下來,水韻道:“如果馬上開始遊歷,風餐露宿的,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皇宮裡條件這麼好,當然要好好利用了。”
雪朗馬上就被感動了,紅著眼眶看著水韻,看得水韻都不好意思了:“其實我也是想多享受一下皇宮的好條件,你不用這麼感動。”要是感動變成愛,那可就糟糕了,水韻心裡唾棄自己,又說這些模稜兩可的話讓人誤會了不是?!
雪朗沒有理會水韻有些不自然的解釋,反正他知道,水韻對他是真的好。
回到寒竹殿,雪朗抓起水韻的手檢查,一臉擔憂:“王女是傷到哪裡出的血?要處理好傷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