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漪幾人聽到‘傷口’兩個字,連忙上前詢問怎麼了。 好看的小說)
水韻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啦,我的傷口血液凝固一向很快的,給你們看,已經結痂了。”水韻撩開袖子,露出手腕,那裡有一道小小的結痂,在白皙的面板上看上去特別顯眼。
“這是怎麼回事?”雲水漪皺眉,看向雪朗的目光有些不善,新婚第一天就讓水韻受傷了?!
水韻連忙解釋:“都是我不好,昨天晚上喝了交杯酒就醉得差不多了,該說的都沒有說,該做的也沒有做,早上人家來收驗明正身的帕子,我總不能讓她們看見幹幹淨淨的一條,所以我就稍微弄了點自己的血上去,哥,我的血好像變色了,我弄點給你看看!”
水韻說著就要揭開結痂,雲水漪連忙抓住她的手:“你就別毛毛躁躁的讓我們擔心了!取血紮一針就行了,揭開結痂痛很多的。”
水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被雲水漪拉去檢查,柳如歌和葉槐則是注意到水韻之前說的‘該說的都沒有說’這句話,看雪朗雖然擔心但是看上去精神不錯的樣子,他們也知道,水韻肯定沒有說結婚只是權宜之計。
聽水韻說要告訴雪朗這樣的話,他們還想著以後要防著雪朗對水韻出手會很麻煩,現在水韻沒有說,人家更有理由對她出手了,雖然心裡不是很高興,不過這種事遲早都要經歷,來一個知根知底的總是比較好。
雪朗對柳如歌和葉槐行禮,說了一句:“哥哥們好。”
柳如歌連忙開口:“你不用這麼叫我們,我們之間都是彼此喊名字就可以的,不過一般都是喊兩個字的,像葉槐,我們就直接叫葉槐,估計你也會被直接叫雪朗的,唯一隻叫名字的也就王女了。”
雪朗微怔,隨即笑道:“多謝提醒。”
“我們去看看王女怎麼樣了吧。”葉槐說道,幾人一起走進內室,雪朗乍見到兩只白狼,著實嚇了一跳,兩只白狼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水韻。
柳如歌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怕,它們是王女救回來的,很通靈性的,只要你對王女和它們沒有惡意,它們就不會咬你的。”
雪朗點點頭,身邊的冰兒卻是臉色煞白,一動也不敢不動,半晌道:“這不是聖物雪狼嗎!?”
“哈?”眾人齊刷刷看向冰兒,冰兒愣了一下,鎮定下來,道:“皇子在宮裡所以不知道,雪狼是雪茲國的聖物,相傳它們有純白色的毛發,矯健的身姿,是這片冰天雪地的寵兒,不過自從二十多年前一場喪心病狂的獵殺後,它們就不見了。因為當初有一個傳說,能得到雪狼承認的皇才會是真正的皇,上一任女皇殘暴不仁,沒有得到雪狼的承認,因為這樣被人議論,所以她帶了士兵去將所有雪狼趕盡殺絕,不過沒多久就病逝了,而雪狼的事也在當年就被勒令封口,誰都不許討論。”
“我們帶它們進來的時候可沒人說它們哪裡不對,不是說封口了嗎?你怎麼會知道的?”雲沫看著冰兒的目光帶著審視。
冰兒被雲沫看得渾身發毛,連忙道:“因為我母親是獵戶,當年有收到雪狼的皮,我們家裡有,我母親就和我說了。現在沒有被人發現,是因為沒有被年紀足夠大的人看見,如果女皇看見了,一定會認出來的。只不過雪狼是毛色越純越高貴,這只頭上有雜色的就遜色了些。”
水韻不以為然:“難道她還想搶走我的小陶小瓷不成?既然你們都已經封口了,那就當沒有這種動物不就行了。要知道,我是在雲陽國見到的他們,和雪茲國半點關系都沒有。”
“話是這麼說,身居高位的人總是更希望有東西來確認自己的地位,也許她們會特意將小陶小瓷帶過去試一試所謂的承認儀式,如果見到她們的聖物臣服於你,說不定還會對你産生敵意。”雲水漪一臉擔憂。
“那就把它們藏起來不讓人知道!我們這一段時間不是做的挺好的嗎!”水韻眨眨眼,一臉笑意。
“那些人好像是把它們當狗了,只要注意不被認識雪狼的人看到,問題應該不大。”葉槐冷靜的開口,水韻連連點頭。
“也只能這樣了。大家要注意不要說漏嘴才是。”雲水漪嘆口氣。
“我們都是叫它們小陶小瓷的,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雲歌插話,經冰兒這麼一提,眾人的情緒都有些沉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