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夏笑了一會兒,回去做好,又把後面的事情聽完了。
得出一個結論,反正他後面的女人才是終極大boss,李知府就是一個草包。
“咱們快點把事情給解決了,到時候都沒事,你去給我找一塊黑色的布料,然後再給我叫一個鐵匠過來。”
容珏有些不瞭解,可是九夏並沒有解釋,反而是一副去吧去吧過會兒你就知道了的表情。
準備就緒以後,兩人去了關押的地方,在路上還遇到了月千初,她本來還想勸容珏,然而卻被旁邊的人阻止了。
現在倒是好,已經有人在旁邊開始指揮了。
九夏冷笑了一聲,容珏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車上。
兩個人無時無刻的秀恩愛已經讓她招架不住,哼了一聲,卻被珠簾隔絕在外。
到衙門的時候,劉知府垂著腦袋:“這還真的是邪門了,真的是軟硬不吃啊,這以前我還覺得他是草包一個,沒想到現在還要改變想法了。”
看著他們過來,也是一臉的沮喪:“自從殿下走了到現在,真的是一點的進展都沒有,我也真的是福氣了!”
九夏寬慰他:“劉知府還請不要放在心上,這些人本來就已經串通好了,你現在問他們肯定不會說,而且啊,他們不說尚且還有一線生機,要是說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他們就是鐵定了,咱們肯定不敢動人,所以現在才如此的淡定!”
事情牽扯甚廣,大家都是明白的,現在被九夏這麼一說,更加的歇菜了,說實話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麻煩,一個正常人都不想著要陷進去。
“所以,只要他招了,咱們後面的事情都會很好做的,要是不招,這個事情,怕又是難了。”
鐵匠就位,九夏吩咐道:“現在把所有的人都分開關押,不要再放在一起了,特別是那三個小妾,一定要和李知府離的遠遠的。”
等劉知府把這些事情辦完了以後,九夏才大搖大擺的進去,這本就不是什麼稀罕事情,而且裡面的安保都不錯,所以她就讓容珏留在了外面。
因為過會兒月千初可能還會來煩他們。
先進去的是關押李知府的地方,她在外面走了幾圈,發現李知府這人現在還算是光鮮亮麗,看來劉知府動手著實是非常的清的。
“怎麼了?我說了我沒有醉!這些錢也是我夫人陪嫁的嫁妝!現在你們無緣無故的就把我抓了起來!這才是犯法。”
這些話聽的九夏想笑:“你是法麼?你說犯法就是犯法?一個正常人會走地道?你們走地道幹嘛?玩兒呢?”
李知府的臉憋的通紅:“我們要搬家,外面的人又太吵,沒有辦法才走的地道。”
九夏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這個說的好,所以你們一群人踏進了那條通往齊國的大道。”
李知府點頭。
九夏突然的起了身,對著劉知府:“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他招了,可以結案了!”
劉知府一臉的懵逼,不過還是聽了九夏的話,準備了文書。
李知府在裡面破口大罵:“結什麼了?我有成人麼?你們這是逼供!”
九夏頓住腳步,往前走了一步:“逼供?我逼你了?我逼你幹什麼了?小夥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她有些委屈道:“根據大昭的律令,官員可以私自的挖地道麼?所以你覺得你現在沒有罪麼!嗯?我想想啊,要給你定一個什麼罪名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