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在這裡瞎帶節奏!就是你!要不是你在旁邊唆使,容哥哥也不會那麼的糊塗!”月千初指著顧九夏就是一頓罵。
顧九夏現在根本就不想理她,兩個人忙活了這麼久,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眉目,現在正是累的發緊。
“月公主,還是待在自己應該待的地方,不要為了一些不相關的事情,亂了陣腳。”容珏冷冷道。
月千初現在整個想法都在讓容珏放了李知府,哪裡會想到他的言語之中是對自己濃濃的警告。
“容哥哥,這個李知府,牽扯的人本來就很多,不光牽扯到大昭內部的人,就連我們西越……”月千初紅了臉,有些說不下去了。
看來,她也是知道一些眉目的。
“月公主,這個人牽扯問題,既然我們在辦事,肯定就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不勞煩你來告訴我們了。”九夏開口,拉著容珏準備走。
月千初直直的擋在前面。
“你知道什麼,兩個國家牽扯進來,要是真的辦事,肯定會損了大國之間的臉面,我看你現在就是想要毀了容哥哥,否則也不會把容哥哥往火坑裡面推。”
“想來月公主你的思想已經可以代表西越的皇帝了吧,那麼大的一個案子,現在不管不顧?當然,你們是西越,在這叫事情上,沒有損害你們的利益。相反,你們是受利的一方,當初做的時候怎麼不考慮到大國的威嚴與臉面,小恩小惠都可以被收買,有什麼資格現在又來求著表面的面子!
況且,跨過辦案本來就困難,往往一些罪人因為某些原因去了別的國家,反而就被保護了起來,你想說什麼?李知府也是這樣?當然!他給了你們那麼多的好處,你們肯定願意保下他了。
只是月公主,大國的臉面向來都是自己給自己的,而不是別人給你的,這一次的事情,人抓定了,這個案子也辦定了。”
九夏說的這番話,更加讓月千初抬不起頭,他們當初貪慕虛榮是真,可是她顧九夏又有什麼資格把這些事情說出來!
“反正……反正不行!你只想著要把案子給辦了。有沒有想過牽扯進來的人會動了國脈!”
容珏眸色一緊:“大昭不是你說了算,動不動國脈,自然由皇上說了算。”
不想和她周旋太久,容珏進了房間,把門給關死了,還能聽見她在外面祈求的聲音。
進了門,兩人都非常有默契的沒有再提起剛開始的事情,渠封這套房子,是容珏的房産,和容王府的裝潢差不了多少。
九夏和容珏吃了飯以後,閑著沒事,又到了這裡的溫泉,準備去泡泡。
只是現在九夏肚子裡面的孩子也已經大了,沒有辦法泡很久,再加上時間也有一些晚了,所以昏昏沉沉的時候,就被容珏給抱了回去。
她現在已經有一些重量了,回去的時候月光落在她的面上,十分的恬淡。
翌日,容珏早早的起了床,今天是審人的時候,畫面多多少少的有一些惡心,自然是不能就九夏跟著去。
所以中午他回來的時候,九夏沒有給他好臉色。
“哼!睡的好好的居然偷偷的跑了!”
容珏有些好笑,立刻收拾了過來,把她抱在懷裡:“審人的時候讓你看什麼,你一個懷孕的,怕對你心理不好。”
雖然這幾天的相處,容珏已經覺得顧九夏簡直是百毒不侵了,對人也是非常的強硬。
手段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