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去這幾日,京城裡面可謂是炸開了鍋,幾方找不到人,吵的是不可開交。
“人呢?今天容王府不把人給我交出來,你以為我們會走?”顧墨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他和顧一上刀山下火海的保護著小丫頭呢,得了,一轉眼被那個男人又給帶走了。
且不說這到底是個好還是壞,但凡是失憶了,就算顧一有辦法,可是如今自家的妹妹染了病,也不知道這病又是從何而起,和容珏的事,怎麼說也得等到這件事過了再說吧。
白芨一臉的無奈,“我們也很著急啊,王爺這段時間是非常忙的,哪裡曾想現在又出了什麼緣故,且再等個幾日,王爺要是再不回來……”
“等你妹啊等!他拐了我家的姑娘好吧!你讓我們等!這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你負責?!”他妹妹又是個神經大條的主,被人吃幹抹淨了可如何是好。
姍姍來遲的白秦看著這幅場景,心裡也是非常的好笑。這容王府的王爺和他這個妹妹,關系本來就不一般,如今看來,卻更是有些貓膩,那晚的事想必她也沒有和旁人說,這次要是回來,多半也遮擋不住了。
“你你你!白秦,好歹你也是做哥哥的,我和顧一有事不在她身邊。你就不能幫忙把人看著,你這樣對得起舅舅的重託麼?對得起你家的列祖列宗麼!”顧墨看著白秦就來氣。
白秦碰的一鼻子的灰,自己這是做錯了什麼,這誰又能想到容珏會把顧九夏給弄走了呢!
“這……睡不定九夏和王爺也只是出去談戀愛罷了,你要知道,現在的小兩口,就是尋求一些刺激,一些快活!”白秦開口道。
“不可能!”顧墨和月千初同時開口,這月千初也是聽聞王府門口吵鬧才出來的,哪裡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場景,刺激?快活?
怎麼可能?!
她帶著一些兇意,“這裡是王府,哪裡容得了你們這些刁民在這裡大聲喧嘩!還不速速離去!”她柳眉一豎,顯得有些生氣。
天知道她多麼想發火,特別是這一群人還和顧九夏那個賤人有些關系,昨天容珏居然抱著她離開,一個眼神都不曾給自己,她恨!恨不得把和她相關的人都殺了。
“喲這位姐姐又是誰,和王爺又是個什麼關系,這是想越俎代庖?!”平常不怎麼說話的顧一這個時候卻開了口,言語之中盡顯諷刺。
“越俎代庖倒是算不上,可是終歸有一日,這王府的主人會是我!”月千初很是自信。
“怎麼了白芨”,顧一轉過頭天真的望著白芨,“容王府這是要搬地方了?還是那麼缺錢把王府賣給這位小姐了?”
“哼!不和你們這些人說!反正我要嫁給容珏。你的那個妹妹,是不會有這樣的命的!”月千初狠狠的咬著牙關,這三個絕美的男人在她看來,彷彿就是洪水猛獸一般。
“是麼?那真是不好意思呢!也不知道我妹妹現在和王爺在哪裡,會不會被怎麼樣啊……”白秦說的讓人想入非非,倒是顧墨沒有說什麼,月千初拿著鞭子就揮了過來。
顧一看著這個變故,也不知道在空氣中扔了什麼,月千初立刻就停下了,身上止不住的抖動,臉也有些的證明,“你……你給我弄的什麼,好癢!快點……快點停下來!”
“哼!動手?你也不看看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還真不會把你這個所謂的公主放在眼裡!”顧墨也不知道顧一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平時特別膽小,遇到什麼事都要躲在後面的顧一居然會如此的諷刺一個女子,還出了手。
在以前,這是絕對不可能會存在的。
還是說。這個女人得罪了顧一?可是顧一常年跟著他,又能和這個女人有什麼交集呢!
顧一感受到顧墨在看他,眼色尚且有些不善,回頭望著白秦。想讓他幫忙說句話。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現在看著,這容王府也確實不知道九夏和王爺去了什麼地方,如今卻只有兩種選擇,一呢就是等,他們自然會回來的,這二就是找,不過肯定是要從長計議了。”
白秦終歸還是開口了,顧一看了看月千初,眼睛裡面全是厭惡,搖著顧墨的手,“就是啊就是啊,就聽大哥的,咱們回去吧!”
顧墨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芨。後者愛莫能助,他又看了看那個快被癢瘋了的女人,給顧一甩了個眼色,他雖是非常的不情願,也是給瞭解藥。
三個人走的很快,消失的也是無影無蹤!
“啪!”月千初反手給白芨了一耳光,“你怎麼不攔著他們!”
白芨被打懵了,回過神的時候,月千初已經開始質問自己了,他退後一步。眼睛全是不滿個寒涼,看的女人有些顫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挺了挺,“他們居然敢對著公主使壞,我就不相信了,大昭還是任由他們興風作浪!”
白芨看不慣這個月千初已經很久了,“首先,姑娘,你並不是大昭的公主,其次,你要是厲害,現在可以去醉仙樓,隨便你帶著多少的人,慢慢的找他們算賬不就好了,何苦又來為難一個我呢!”
他說完。也不等月千初開口,徑直的離開了!氣的女人在後面跳腳。
“反了天了!一個小小的奴才也不把我放在眼裡,這大昭的規矩還真是不錯!”
站在原地,就連丫鬟和門口掃地的大爺也沒把她放在眼裡,月千初的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頭發上的簪子因為剛才的緣故有些偏了,她任由她掛落著,心裡對顧九夏的討厭又上升了幾個度,果真。老鼠屎是一鍋的,都讓人那麼的討厭!
她把那三個人記在了心裡,總有一天。她要風風光光的嫁給容珏,成為最尊貴的女人,而顧九夏,到時候,她不介意慢慢的收拾她。
想到這裡,她釋然了一些,往著自己的屋子走去,心裡卻在盤算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