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萬般難耐,向後仰著脖頸,卻被按著抵在門上,避不開。
真的不該觸碰麼?
就似春風拂綠楊柳,流水飛漱山崖,情到濃時,那絕不是一件齷齪的事。
“你……別跟我說什麼酒後亂.性。”
謝明池星眸迷亂,眉梢暈著情.欲色的薄紅,風流寫意地舔了舔唇:“我看你清醒得很。”
雪夜的溫柔緻密,今宵的強取豪奪。
她聲音裡終於帶了哭腔,料定他心疼:“……我我不敢了,我害怕。”
無論她說什麼,衣服總是越來越少的。
“怕什麼,”他望著她,笑意驀然溫柔:“我書讀的不多,問你件事兒。”
終於有喘息之機,舒月紗求之不得,咬著唇直點頭。
“我記得張愛玲似乎說過,通往女人的心靈最近的通道是……”
你說是什麼。
舒月紗顫著聲罵他:“謝明池……”
那一聲曼妙的“池”字,如嘆息卡在咽喉中,釀成了更煽情的語調。
他的指節在那裡緩緩輕動,她沒能說完整他的名字,只是淚意盈然,歇斯底裡地想推開他。
舒月紗受不住,低吟著討饒:“……我,我不要在這兒。”
他巋然不動,反問她:“那要在哪裡?”
黑化的謝明池真是個瘋子。
第一次做這種事,連床都不沾的。
當感官瀕臨崩潰的快.感襲來時,她終於無暇顧及了。
今夕何夕,此身何處,都隨他去吧。
反正她早就站不穩,那個人的指尖,或許就是能撐起她身體的支點。
浮浮沉沉,直到一種全新、艱澀而怪異的感覺湧入,她怕極了,終於睜開了眼。
難道這就是……她不可置信,並沒有意料之內的痛楚呀。
謝明池望著她,胸口起伏,眼眶忽的紅了。
“紗紗,別怕。”他抱緊她,低沉耳語:“這就是你我。”
作者有話要說: 別問我情.欲色的紅是什麼紅,去問nars老司機,也別問我張愛玲說過什麼,真的是她說的!!!!
我們一起去幼兒園,我是新司機……我怕怕,需要安慰,今天真的只能寫出這麼多。
咳,值此佳期,順帶宣傳一下我的新文《溫熱如昔》,戳進專欄可見啦~
屬性如文案,如果喜歡可以順帶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