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嚴一點面子都不給,一點餘地都沒留,直接揭『露』筱奔不敢承認的事實,說得直白簡潔,通俗明瞭。
“現在沒有,並不表示以後沒有,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對我產生不一樣的感情。”筱奔不死心地強調,聲音冷冷的。
李嚴淡淡地一笑,這一笑滿是冷漠,眼裡是說不盡的嘲諷,似乎仍嫌剛才打擊得不夠過癮,這一次說得更徹底:“總有一天?哪一天?你想等到哪一天?如果我沒記錯,你和小兔認識也有好幾年了吧?這些年,她對你的感情有過變化嗎?有產生過你所說的那種不一樣的情感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兔她並不是自願跟在你身邊的,對嗎?”
筱奔無言以對,事實情況的確像李嚴所說的那樣,他認識小兔將近五年,不,應該說是十來年,小兔的眼裡從來沒有他的位置,她的腳步從來不曾為他而停留,而小兔現在之所以願意跟他住在一塊,也不過是因為杜阿姨罷了。儘管兩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但小兔一直在躲著他,兩人相處的機會少之又少,要不是他死皮賴臉地粘著她,小兔根本不會對他假以辭『色』,重逢至今,小兔臉上的笑容從來沒有因他而綻放過。他毫不懷疑,失去杜姨這層羈絆,她連頭都不會回。
“小子,我說的沒錯吧。你不覺得自己對小兔的感情很像我對阿楓的嗎?你也看到了我和阿楓今天這個局面,難道你還想重蹈覆轍?小兔有多固執,你比我瞭解,她跟阿楓年輕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吃軟不吃硬,你越是『逼』迫,她反彈得越厲害。筱奔,你聽我一句勸,趁著你對她的感情還不深,趁著小兔對你還沒有產生怨恨的情緒,放手吧。或許不久之後,等小兔想通了,還有可能接受你,或者你們可以成為交情匪淺的朋友。”看著筱奔越來越慘敗的臉『色』,或許是意識到自己說得太過,李嚴採取懷柔策略,將語氣盡量放得溫和些,循循善誘起來,打一棒子,給一顆紅棗。
可筱奔似乎並不想要這可紅棗,語氣極其堅決:“我不會放手,絕對不會!如果我讓小兔離開我身邊,那她一定會再次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決不能再度過一個這樣的四年,堅決不能!李叔叔,你讓我放手,那你為什麼不能放手呢?”
勸人不成反被懟,李嚴心底的火氣蹭蹭地往外漲,說的話也不怎麼好聽:“冥頑不靈,敬酒不吃吃罰酒!”
儘管瘡疤被連皮帶肉地揭掉,心底仍一抽一抽地疼,但李嚴惱羞成怒的樣子還是緩解了心裡些許的鈍痛,於是筱奔“好心”地提醒:“李叔叔,你可別嚇我,我膽小,可經不住你這麼吼。你老聲音還是輕點,嗓子倒了可就不好了,你說呢?這是療養院,你看著這一嗓子把人給嚇的,打擾到別人了。我也不是嚇大的,李叔叔,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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