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中間還隔著一域的大明和大唐有些蓄勢待發,那麼緊靠著大夏的大宋和大漢,則開始暗流湧動。
大漢洛陽城,昏暗的書房內,劉顯整個人半隱藏在陰影內,顯得有些陰沉。
年前,劉阿斗前往大明域的事情自己也知道,而且也和自己保證過,年內必回。
可是眼看著年已過多日,可是阿斗卻音訊全無。
老祖宗早讓韓洛兒多次催促劉顯,讓劉顯派大量暗探調查,可是卻依舊毫無訊息,阿斗出了洛陽城,就如同人間蒸發一樣。
門外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隨著輕輕的敲門聲,一聲糯柔的聲音道:“王爺,妾身做了上好的糕點,特意給王爺送來。”
劉顯自陰影中坐起,有些嘶啞的道:“是月兒嗎?進來。”
門被輕輕推開,一襲青紋百彩薄霧裙,掩蓋那玲瓏玉體,隴月帶著清香靠向劉顯柔聲道:“王爺已經一日未食,這是妾身特意做的糕點。”
隴月說著自手中捏起一塊糕點湊到劉顯嘴前,劉顯難得的露出笑容,一手摟過隴月的腰。
隴月一聲嬌哼,坐到了劉顯腿上。
吃著嘴中甜軟的糕點,劉顯問道:“阿斗有線索了嗎?”
隴月輕依在劉顯肩膀上,似乎很是難過道:“月兒日夜不眠的讓人查了,可是小侯爺還是音訊全無。”
劉顯揉了揉那三千青絲溫和道:“也不怪你,畢竟他已經是先天高手,將泗水亭交給月兒,是不是太辛苦了。”
隴月側著的臉峨眉一皺,似乎生氣一樣自劉顯腿上起身,玉指指著劉顯額頭嬌怒道:“王爺這是小瞧妾身了,要不是看王爺太過辛苦,妾身才不想要這個泗水亭了。”
劉顯趕忙打著哈哈,再次抓著隴月小手,將其扯回懷中賠笑道:“是我嘴欠,我家月兒必然可以辦的穩穩當當。”
“這還差不多。”隴月得意一笑,隨後好似疑惑道:“小侯爺可是先天高手,又有手有腳,找不到有什麼辦法,王爺為何如此著急?”
劉顯笑容收斂,稍一思索便笑道:“月兒不是外人,本王就告訴你好了,阿斗不光是我弟弟,也是我大漢新一任守劍人,也是我大漢的底蘊,極其重要。”
隴月似乎很是吃驚,一把抓住劉顯衣袖撒嬌道:“守劍人是什麼?底蘊又是什麼?大漢不是王爺最大最重要嗎?”
劉顯望著那閉月羞花的容顏,經不住撒嬌道:“我大漢底蘊便是《赤霄斬白帝》,那是先祖斬海族帝王所留,只有歷代守劍人才可以動用其中之力。”
隴月若有所思的點著頭,隨後有些自語道:“那假如小侯爺找不回來,那不是底蘊就沒有了。”
劉顯點了點頭:“所以才會這麼著急找阿斗,老祖宗受傷太重,阿斗又找不回來,那我大漢底蘊就是一個擺設。”
隴月突然抬頭,好似有些天真問道:“說到底,那底蘊不就是那什麼《赤霄斬白帝》圖,如果王爺將那圖取到手,不是也可以當守劍人?”
“胡說什麼?草廬有赤霄劍鎮守,只有守劍人才可以進......”
劉顯話說到一半就沉默了,確實,草廬是進不去,但是為什麼不可以取出來了?
隴月露出一絲神秘微笑,正要說什麼之時,外面突然傳來厚重的腳步聲。
劉顯眉頭一皺道:“外面是誰?”
“蕭文忠叩見王爺,有大事求見。”
劉顯一愣,趕忙推開坐在腿上的隴月,一邊理著衣裳一邊對著隴月道:“蕭文相不知來這裡做什麼?一會你不要多話。”
隴月輕聲應許,只是眼瞳中卻有一絲鄙視,堂堂王爺居然會怕一個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