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的繁華,朱羿早就有所耳聞,一路走來朱羿到是大開眼界,街道乾淨而明亮,三丈青石板路沒有一絲破損或汙垢,兩邊路人無論富貴貧窮,皆穿戴整潔。
街道兩旁亭臺樓閣鱗次櫛比,每一座建築自外看去,色彩鮮明獨具一格,尤其一些消遣之地,疏簾半卷下,不少文人雅士坐在簾前,看盡長安花。
朱羿嘴角一直掛著笑意,瞅著一個個來往女子,都說長安女子豪爽的很,今日算是開了眼界。
雖說趙琴脾氣不大好,但是樣貌絕對無可挑剔,但那些女子,依舊有不少人主動對著朱羿笑語盈盈。
身後的趙琴看著此情此景,開始有些氣呼呼了起來,對著朱羿冷冷道:“你看看這些女子,一點點都不知道羞恥。”
“我覺得挺好,女子之美本就是給男子看的。
都是看,那為什麼不用胭脂水粉打扮一下了。”
可是話剛說完,朱羿就感覺背後一股涼氣,自脊椎骨升起,話鋒一轉又道:“但是像你這種天生麗質的姑娘,還沒有胭脂水粉配的上你的。”
涼氣消失,背後趙琴怒氣皆消,低著頭紅著臉乖乖跟在後面。
“這長安如此繁華,以小見大,這大唐域怕是強盛的很。”諸葛守將皺著眉頭道。
朱羿笑道:“盛名之下無虛士,但是越是繁華就越經不起風波,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諸葛守將看著好似一切盡在掌握的朱羿,堅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朱羿三人閒逛街頭,而王連山則忐忑不安的站在一座高大的門前。
門高三丈寬三丈,一主二側三扇大門,主門乃是一對青銅所鑄的大門,上有一對人頭大小的門環,左右則是一扇單門,也是青銅所鑄。
府門前便是一座拱橋,小橋流水到是頗有意境。
王連山看著很是平靜的府門,咬了咬牙直接上了拱橋,就在王連山踏上拱橋的時候,拱橋底下兩道水柱沖天而起,晶瑩剔透的水珠落回池中,煞是好看。
王連山卻沒有心思看這美景,隨著水柱的聲響,一隊十人的護衛身穿鎖子甲,手拿長槍步伐整齊的圍了過來。
“來者何人?”護衛頭領擋在拱橋一頭,看著揹著劍匣的王連山問道。
箭在弦上,王連山沉了沉氣,腰桿挺直道:“在下王連山,特來送信一封,交給唐王。”
“大膽。”
王連山的話卻讓護衛大怒,提起泛著寒光的長槍,指著王連山,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出手之意。
王連山心中苦笑不已,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情況,唐王哪是自己可見的,但還是將朱羿的信封取出,雙手遞上道:“特來送信,交給唐王。”
領頭護衛臉色一寒,長槍猛地刺出,到沒有對著王連山,而是對著王連山手中的信封,顯然想要毀了信封。
可是長槍在王連山面前卻停住了,倒不是護衛留了手,而是被一隻手抓住了槍尖,護衛頭領連拔三次,長槍紋絲不動。
“來人將人給我拿下。”護衛頭領臉色漲紅對著身後道。
看著殺氣騰騰衝來的護衛,王連山鬆開了槍尖,護衛頭領一不留神連退數步,差點摔倒在地。
王連山自身後取出劍匣,看著氣勢洶洶而來的護衛,語氣也冷了道:“在下王連山,特來送信一封交給唐王。”
隨後將劍匣開啟一道縫隙,一道劍氣自劍匣衝出,當先三位護衛長槍一斬而斷,隨即合上劍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