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說,起碼寧淵身邊的金無命,就被這一女子迷得是神魂顛倒。
而寧淵見此,亦是挑了挑眉,當然,他與金無命不同,這女子雖美,但對於身經百戰的他來說,算不得什麼,隨便回想一下君青衣,自動就免疫了。
寧淵挑眉的原因,是因為,這女子給予了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個地方見過,但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最終寧淵搖了搖頭,心中喃喃道:“可能是錯覺吧。”
幾人反應如何,暫且不論,一眾花魁上臺之後,那珍瓏軒也不做作,當即標出了價碼,這也如金無命所說的那般,人美,價錢就不低。
一夜春宵,千萬靈石,雙修共許,血海之仇,還有種種,如一門無上玄功,一門神通秘術等要求,一幫人見了,想都不敢想。
不過片刻,諸位花魁加碼已出,唯有中央那面帶輕紗的女子不語,而是在萬眾矚目之下,驟然起身,化作一道飄影非出那中央樓臺。
“這……”
“這位姑娘是要做什麼?”
“難不成是要自己選一位雙修道侶。”
“這可說不定,觀此女氣質,出身絕非一般,流落風塵之故,也定是非同尋常,一般人哪裡配得上他。”
“也不知是誰,能入得此等美人的眼界!”
“嗯,你看……”
眾人議論之間,那女子身影飄落,竟是直接落在了寧淵三人桌前。
“姑,姑娘,在,在下,哦不,小生金無命,不知姑娘有何貴幹?”
見此一幕,金無命頓時間站起了身來,神色顫抖,話語更是難以組織完整。
但那女子卻未理會他,而是直接望向了寧淵,隨後欠身一禮,輕聲道:“這位公子,奴家有禮了。”
“啊!”
見此,金無命如遭雷擊,瞬間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悲憤交加的看向寧淵,道:“淵少,我突然不想當你兄弟了。”
寧淵:“……”
“哎,朋友妻,不可欺,這姑娘既然看上了淵少你,我也只能忍痛退出了,罷了罷了,竹竿,你我喝酒去吧!”
“說得好像你有什麼競爭力一樣。”
“大爺的,人艱不拆你懂嗎?”
……
兩人胡言亂語暫且不論,那女子一禮過後,便欺身壓了上來,軟聲軟語地說道:“這位公子,奴家可是有幸,得與公子單獨一聚呢。”
“哦?”
聽此,寧淵卻是一笑,舉杯飲了一口,說道:“這倒是不錯的提議,只不過抱歉,我家有賢妻,不敢風流。”
“公子此話之意,是認為奴家姿色太差嘛?”
聽此,那女子幽幽一嘆,隨後探手揭開面上輕紗,露出了一張略施粉黛的絕美容顏。
“噗!”
見她面容的剎那,放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的寧淵,瞬間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