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越卻是仍不滿意,他語氣帶了一絲蠱惑,偏又像是十分正經地在說著什麼正經的事情:“可是本王不想被救呢,身陷此毒,本王——心甘情願。所以,還請珏兒把解藥收好了。”
寧珏扭扭頭,眼神依舊望向別處不願轉回來,她輕聲埋怨:“說正事兒呢!”
歐陽越笑了笑,絲毫不介意寧珏沒有響應他的柔情:“嗯嗯,夏家那個女人今日來找珏兒所為何事啊?”
他的小王妃臉皮薄,他懂!若是逼急了去,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和碩公主原本是來找你的呢,只是你不在,她才想到來見我了。”寧珏想到了今日與夏迎兒見面時的情景,腦子裡忽然冒出了些“不太好”的想法,她刻意擺出探究的意味看向了歐陽越。
歐陽越被這麼一看,卻是很鎮定:“本王過去從未和她有過來往,她來見本王作甚?”
“她心儀於你啊……”寧珏笑眯眯地道。
肉眼可見地,歐陽越臉上的神情發生著迅速的變化,寧珏見此心道不妙,連忙趕在他徹底爆發奪門而出之前又補了一句:“之前。我說的是之前!”
歐陽越:“……”
看到歐陽越在涉及與她之間的事情時如此認真的神色,寧珏亦不敢再打趣他了,當即迴歸了正題:“和碩公主就是來與我說說話,為她從前對我做過的事情表達了歉意。然後她為了補償,還說了一段話……”
“嗯?”歐陽越神情疑惑,那個女人會如此安分?
“她說,皇城之變,起於吳遠,終於太師;若尋解法,得尋根源,究其根源,且歸起點。我想,她可能是在暗示父親的事情。”
“可是她不是夏家的女兒麼,怎麼還會做對太師府不利的話?”歐陽越不敢置信,但是待他在腦海中重新回味了這句話後,又不得不承認了話中暗示的指向意味著實是太明顯了。
寧珏:“她說,若我願意相信,那便將這番話當作對我的補償了,若是我不信,繼續恨著她也無妨。雖然我從未恨過,不過不過瞧她這樣說話的語氣,我覺得也不像是刻意來這兒扯謊的。”
歐陽越聞言深以為然,他點點頭,神情有些凝重:“好了珏兒,這件事兒我會讓花魂花魄他們去調查的,你放心吧,別太多思憂慮了。”
說著,歐陽越輕輕扶上了寧珏的背安撫著,腦海中卻劃過了彼時定安侯府一朝一夕便失勢淪為眾矢之的的場景,眉眼間擰出一道陰霾。
“先前岳父大人出事時就是因太師府引見的人點的導火索,本王早就有所懷疑,但一直沒找到證據。若是真讓本王查出與太師府有關,呵呵,那就讓現下本就一片烏煙瘴氣的南風皇城,更亂些吧!”
寧珏沒作聲,但她的眼神已然在詮釋著自己的立場。
她平日裡性子冷,鮮少主動與旁人多加交集,但若是有人誤入了她的領地,只要心存善意,她都樂於迎之。
但若是有人觸碰到了她的逆鱗,那她也不是朵只知唯唯諾諾逆來順受的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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