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早就不疼了。
可是趙琴落還是小心翼翼。
他把他的全部完整暴露給她,不帶一絲保留。
給寒月凡沐浴之後,趙琴落也已經是大汗淋漓。
於是,她自己也沐浴一番,精神好了許多。
收拾好一切回屋,才發現寒月凡盡自在地上鋪好了鋪蓋。
如同在寒山中一樣,她睡床,他在廳裡睡地。
“睡在地上吸了地氣,腰傷就又嚴重了。”
趙琴落踱步過去就要掀了地上的卷鋪。
“別碰,我好不容易弄好的。”
寒月凡心疼地看著趙琴落大手腳地將他鋪地整整齊齊地床鋪捲成一團。
趙琴落沒好氣的:“看都看過了,還在這裡裝斯文。”
寒月凡無辜道:“那是你都看到了,我可是吃了大虧。”
“寒莊主也能做賠本買賣?”
寒月凡接過趙琴落遞過來的一團已經不能稱之為卷鋪的東西。一樣樣在床邊鋪整疊齊。
木床之上整整齊齊出現兩個被筒。
寒月凡指了指床上的傑作:“我自從遇見你,哪一件不是賠本生意。瞧,阿落,你此刻作為一個女子有沒有感到自慚形穢。”
趙琴落想再爭兩句,卻是理虧得狠。
床鋪整齊潔淨,與她方才的手筆大相徑庭。
寒月凡指了指裡側:“你在裡面,我在外面?”
“你轉過去。”
寒月凡依言轉身不瞧她。
趙琴落忙解開裙帶,三下兩下逃到床上,用被褥將自己緊緊裹了起來。
莫名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好像,真的是佔了他的大便宜。
可是,那不是他主動要給她看的。
胡思亂想不斷中,寒月凡也側臥上了床榻。
些許簡陋的木床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響。
雖然隔著被褥,寒月凡男子的氣息清晰傳來。
趙琴落心髒撲撲直跳。
寒月凡凝眉:“阿落,你緊張什麼?”
趙琴落又向被子裡縮了縮:“我哪有緊張。”
“那你幹嘛把自己裹這麼緊?”
“夜裡冷。”
寒月凡啞然失笑:“你鼻子都出汗了。”
“是嗎?”趙琴落愕然:“可能是冷汗。”
“那就是冷汗吧。”
兩個人沉默一會,趙琴落一改往日作風,變得悶聲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