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鬱言沒再說什麼，這些事，他們在這裡急也是急不來的。
“陳靜真的不是你安排在陳青山身邊的？”厲輝煌有些好奇的靠近席瑾城問。
“不是。”陳靜這會兒估計都要恨死他了，巴不得殺他洩恨，怎麼可能還會幫他？
“她這一回去，陳青山就馬上落網，我還以為她就是你安排回陳青山身邊，和你裡應外合的呢！”厲輝煌笑著拍了下席瑾城的肩膀，更是好奇：“那晚上回去後，舒苒是怎麼罰你的？”
“你希望是怎麼罰？”席瑾城睨了他一眼，揮開他的手，冷漠地問。
“瞧這話說的，我又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的話，保準跟你沒完！一個女人在你面前脫光了衣服，誰知道你把持住沒有，誰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無法言語的事情？”
厲輝煌唯恐事情鬧不大般，故意用著曖昧不明的語氣開玩笑。
“改天要遇到小瑤了，得跟她說一聲，千萬看好你，別讓哪個女人在你面前脫光了衣服，否則，你一定會把持不住的和那個女人發生無法言語的事情。”
席瑾城拿起酒杯喝了口，淡淡的說道。
厲輝煌錯愕的看著席瑾城，媽蛋，太不厚道了！半點便宜都不讓佔就算了，還被反噬一口！
“殷老那邊什麼情況，你注意過了嗎？”施鬱言對他們的玩笑沒興趣，打了個呵欠，倦意淡淡。
“你們查過公司的人事了嗎？”席瑾城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公司裡被不知不覺的插入了眼線，他竟然毫不知情，真是日了狗了！
施鬱言和厲輝煌同時的點頭：“那晚回去後，就馬上著手查了！今天好幾個都沒來上班，向人事部遞了辭呈，我查了一下這些人，果然都是殷老的人。”
厲輝煌一說起這件事情，心裡就有氣，太不是東西了！
“我那邊也是。”施鬱言比起厲輝煌的氣憤，倒是顯得淡定了許多。
公司內有間諜，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哪家公司內部還沒有那麼幾個？
就好像他們也有安插在別人公司甚至是家裡的，早已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了。
只不過是看誰的人能堅持到最後，便是贏。
“據我所知，殷老沒有和陳青山狼狽為奸，只不過是怕我們和陳青山有什麼聯系，所以才會安插人在我們公司裡，監視我們的行蹤，以免對他不利。”
席瑾城淡然的說了一下劉燦所調查到的資訊，只是這樣的資訊，並不能當成肯定的證據。
只能作為大概的一個參考，不足以為信。
“這聽起來太官方了。”施鬱言嗤笑了聲。
“你的意思是，殷老和陳青山有掛鈎？”厲輝煌本能的反問。
“不見得。”施鬱言卻又搖頭了，看得厲輝煌一頭霧水。
“那到底是幾個意思啊？你們兩個能不能再說白點？”厲輝煌翻了個白眼，真是煩死這兩個人了。
“殷老不可能和陳青山有掛鈎的，只不過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多層防備，總是沒有錯的。”席瑾城瞥了他一眼，真是敗給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