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席瑾城和舒苒說了句要出去一趟後,便出門了。
“姐,陳青山被叫去查了,你知道嗎?”舒沐然和舒苒還在餐廳裡吃飯,舒沐然隨口的問了句。
“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舒苒下意識的看向大門口,把席瑾城離開與陳青山的事情聯系在一起了。
“就下午的時候。”舒沐然聳了聳肩,他以為舒苒會知道,或者說,他以為席瑾城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舒苒。
“是嗎?”舒苒垂了眸子,看著碗裡剩下不到一半的米飯,想起他下午接了一個電話。
看樣子,應該是有關於陳青山的事情。
席瑾城開著車子來到他們平時聚集的酒吧,施鬱言和厲輝煌已經在等他了。
看到他時,厲輝煌朝他招了招手。
席瑾城走過去,要了一杯威士忌,掃了一遍施鬱言和厲輝煌:“怎麼樣了?”
“是真的。陳青山確實被帶進去了,陳家現在也被監查,陳靜和陳夫人在醫院裡,也基本上被限制了與外聯系。”厲輝煌嚴肅地回道。
“關詠暢呢?”席瑾城並不意外這些正常的行程,這些都不過是流程,做給人看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遞上去的那些證據,那些才是真正可以扳倒陳青山的。
“關詠暢昨天晚上到醫院看了一次陳靜和陳夫人後,便離開了。可是據我們所查,關詠暢沒有離開皇城,他住在金利大酒店。”
厲輝煌早有準備,對席瑾城所提的問題,也幾乎都是有問必答。
席瑾城點頭,這樣就對了!
關詠暢突然出現在皇城,必然不可能會和陳靜一樣,被控制了行動,否則,又怎麼實施和陳青山說好的計劃?
只是他不知道關詠暢和陳青山到底策劃了什麼樣的計劃。
“你在懷疑什麼?”施鬱言開口問道,目光直扣著席瑾城深不可測的藍眸。
席瑾城會問到關詠暢,肯定是有他的想法。
席瑾城笑了下,看著施鬱言:“你在懷疑什麼,我便在懷疑什麼。”
厲輝煌一拍額頭,無力的癱在沙發上:“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打啞謎?我智商沒你們那麼高,好嗎?”
“關詠暢來皇城,肯定是被陳青山叫過來的。陳青山和關詠暢就好像嘴唇和牙齒,你聽過什麼叫唇寒牙亡嗎?”席瑾城無奈的解釋了一遍。
厲輝煌點頭,恍然大誤:“這個我知道,陳青山不能沒有關詠暢,關詠暢也不能沒有陳青山!不管誰出了事,另一個人必然會受到威脅,在政勢上,也會被削弱。”
“陳青山那裡有什麼響應沒?”席瑾城賞賜了厲輝煌一個“孺子可教也”的目光,轉頭看著施鬱言問。
“陳青山始終沒有承認。”施鬱言搖頭,想也可知,陳青山那老滑頭,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認罪?
再說,現在外面還有關家給他撐腰,說不定還能弄出來。如果招認了,那不就直接放棄無辜出來的機會了嗎?
席瑾城“嘖嘖”了聲,雖然是意料中的事,但也不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