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松痛得直抽冷氣,一下一下的抽搐著胸前的肉,那煙頭彷彿與他的面板貼上住了般,怎麼也掉不下去。
鼻子裡聞到了肉燒焦後的味道,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肉上冒著煙,直到流出的血弄濕了煙,滅了火。
“說吧,你要不說,等會席大boss讓我把這桶水潑你身上的話,我還真不忍心啊!”厲輝煌虛情假意地催促著,看著鄭偉松的臉色又是一抽一抽的青了,他冷哼了聲。
真是惹誰不好,非得惹席瑾城,這不老虎頭上拔毛嗎?
“陳靜知道我們一家跟舒苒有仇,所以就來找到我們,告訴我,只要我辦完事後,她就讓我們鄭家以後榮華富貴。我們一直是電話聯系的,她打給我的號碼每天都換,不是,是每打一個電話,就換一個號碼。只有她找我,沒有我找她的,我打回去,那些號碼都提示空號。我的手機上有通話記錄,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回撥去看看,我沒騙你們!三天前,她給我在十七樓安排了一個房間,然後就讓我守在那裡,等待她的電話行事。直到昨天中午,她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給舒苒那個房間塞照片……”
“那些照片是哪裡來的?”席瑾城打斷他的話,沉聲問道。
“那照片是昨天中午的時候,有人塞到我房間裡來的,也是從門縫下塞進來的!我本來想開門看看的,結果手機響了起來,我就回去拿手機接電話了,等我拿完手機再去開門時,外面已經沒有人了。”鄭偉松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你開啟看過嗎?”席瑾城撫著下巴,目光犀利的看著他。
“看過!”鄭偉松點頭,眼裡閃過一絲驚恐的神色:“太可怕了!”他搖頭嘆道。
“除了給舒苒塞照片外,還有其他的嗎?”席瑾城眯起眼睛,鄭偉松說這些的時候,眼睛裡看起來太真實,不像是裝出來的,不像是說謊的。
“沒有,我塞完照片後,就馬上躲到樓梯間的監控盲區,脫掉了那件外套,然後從樓梯間回了房間。”鄭偉松搖頭,老實地交待。
“博物館的電話是誰打的?”席瑾城接著問。
“我不知道,她就交給我這個任務,我塞完照片後,剛回到房間,她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小心點,不能被你們抓到。”鄭偉松對上席瑾城的眼睛沒有閃爍,沒有心虛的閃躲。
席瑾城皺眉,又點上了一根煙。
“那之前的簡訊呢?不是你發的?”厲輝煌急急地問。
“不是,我說了,我就只做了塞照片的事情。”鄭偉松又搖頭,很鎮定地回道。
厲輝煌也跟著皺眉了,難道真的是陳靜做的?她還不止找了一個人?
那下藥的人呢?發簡訊的人呢?去博物館打電話的人呢?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我都招供了!”鄭偉松掙紮了一下,扯動了胸口上的燙傷時,馬上痛得不敢再動。
厲輝煌這十幾下的鞭子打,都不及這一下煙燙的痛。
席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