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聞言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湊近他耳旁,“褚行是不是對主顧家的姑娘欲行不軌被發現了。”
外頭收拾行李的褚行生生絆了一腳。
秦質哭笑不得,“你從那處聽來的?”
“臨街口的花娘們說的,說褚行會飛,做得采花賊可是輕而易舉的事,麵皮又白又俊俏,想來是個慣會被翻紅浪的小白臉。”
褚行:“……= =”
秦質無奈一笑,伸手掏了掏她軟嫩嫩的小耳朵,“以後不許聽這些汙糟話。”
白白見他的手指摸進自己的耳朵,不由晃著腦袋避著他,顯然不認同他的話。
秦質頭疼得緊,收回手看著她亮晶晶的眼兒,“你還聽了什麼?”
白白頗有些得意,“我還學了些房中術,往後必能在你榨幹我前掏幹你。”
秦質聞言淺笑出聲,摟過她的細腰,額頭頂上她的額頭,看著她意味深長笑道,“為夫求之不得,不知娘子打算何時讓為夫領略一番你習學的房中術?”
這說話間熱氣撲面而來,帶著清冽溫潤的藥香縈繞她周圍,白白頗有些受不住,連忙縮著身子往後倒,秦質卻趁機壓上來低頭吻了過來,唇瓣相貼很是纏磨了一番。
馬車外的褚行頭皮一陣發麻,只覺裡頭那個不是他家公子,這嘴裡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汙糟話,還要人別聽什麼汙糟話,他自己說得倒是起勁。
他想著連忙快步上前坐上了馬車,開始重操舊業揮馬鞭,趁著趕馬車的功夫在心中暗罵了一陣楚複,每每都丟下他一個人獨自承受,何其喪盡天良,算得什麼兄弟!
馬車在長街上不快不慢地駛過,清晨的街上不過幾個行人,除了早點攤子的叫賣吆喝聲,便只餘車輪壓過青石板的聲響,很是清靜舒心。
馬車在官道上行了小半日,才看見遠處路旁一家酒館。
褚行停了馬車,在外頭問了句,“公子,這處有酒館,可要小歇一會兒?”
秦質低低應了聲,褚行便下了馬車,去酒館裡頭打點。
馬車裡頭頗有些許曖昧,秦質倒是衣冠端正,只衣衫上有些摺子,脖子後頭有些抓痕,旁的倒看不出剛頭發生了什麼。
白白就有些慘了,缺牙被秦質隨手關進了一旁的匣子裡,他便肆無忌憚地纏磨她了。
她的唇瓣都被磨得泛起不自然的紅,眼睛濕漉漉,早間精心理好的發髻又亂了,衣裳也被扯亂,香肩半露,嬌弱無力,頗有一番被蹂、躪慘了的模樣。
秦質低頭看著懷裡的白白顫顫巍巍理衣裳,只覺一片雪白晃得人眼疼,眉眼一彎摟過她親了親,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一爪子推開。
“走開!”白白見他又來纏磨,心中很是羞惱,連歪了的肚兜都顧不得理了。
秦質眉眼帶笑,沒半點愧疚之心,拿過她的手,將手心放在唇旁親了親,語調溫和寵溺道:“娘子,坐了大半日的馬車也累了,我們下去透透氣好不好?”說著,又伸手過來給她穿衣裳。
白白聞言頭埋在頸窩處就是不理他,二人好一頓糾纏才整理好了儀容下了馬車。
待二人一道踏進茶館,便聽裡頭一陣吆喝聲起,驚堂木一拍桌案“啪”地一聲響起,說書人開腔道:“上回書說到,那青天大老爺常大人上下四十七口人慘死家中,婦孺孩童皆未放過,死相皆慘不忍睹,手段極其殘忍,令人發指!
提到此案,就不得不提那暗廠第一人,鬼宗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