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亦瑤好像冥冥之中有了答案一般,只是叫人四處巡視,至於衣服在哪裡,自己知道就好。
第二日的時候,夏宮之內全都傳遍了訊息,說是昨夜有刺客夜襲夏王寢宮被當場緝獲,關於地牢之中後過嚴刑拷打後後卻還是不認罪,現如今,屍首已經被扔到郊外了。
我聽女婢說起時正用著早膳,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我喝粥的嘴就沒有停過,就當是聽話本故事,喝完用帕子擦乾了嘴後,才略顯驚訝的說了一句。
“怎麼這麼大膽,夏王的寢宮也敢闖。”
那女婢沒怎麼敢接話,等我們幾位都用好了後,才使喚幾個人收了殘碗,退下了。
隱青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紀淮一眼,而我跟紀淮卻不約而同的避開了他的目光。
其實提到昨夜夏兗滿吉寢宮內的那個女婢在地牢慘死,我的心中就萬分揪扯著,雖說我這是保命行為,但是害了無辜的人,我心中難免愧疚。
不知昨夜是否露了什麼馬腳,被夏兗滿吉看出了端倪,反正現下他一定已經開始萬分小心注意著,甚至心目中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但是眼看我與夏兗各槡婚事在即,噬月蠱的解藥也還未製出,所以我一定不能有事,不但不能有事,所有事情都得抓緊時間,越早解決,顧慮越少。
飯後,我還是拿了鞭子在院中練功,順便也叫了隱青一起,而紀淮卻回到了屋內,繼續研究著那張方子。
“他昨夜看了一晚上,一刻都沒有休息。”
隱青說罷一劍揮下,力道大且快速,我立刻用鞭子抵住,然後用力抽回,人卻不自覺後退了好幾步,待我站穩了之後,我才回了話。
“畢竟現下,這是最要緊的事。”
我一連順打了七八個招式,但是隱青都十分輕鬆的躲過,待我最後用盡渾身力氣猛地一落時,誰知他卻一把握住了我的鞭尾。
“若是不成呢?”
他問的時候,手一鬆,我整個人隨著彈回的鞭子往後一仰,還好我內力沒那麼差,穩穩的站住了。
“萬物相生相剋,是定理,一定能找到辦法。”
我話音剛落,便看見紀淮從屋內一躍而出,見他的表情,我與隱青立刻走了過去。
紀淮將他記錄的所有相關的都平放在了桌子上,反正十分複雜,我一點也看不懂,不過瞧著紀淮的臉色,好像是有了進展。
“我發現這副藥方中的蠱蟲,以吸食人血為生,能夠直接侵入人的血脈當中,除此之外,蠱中還配加了多種奇藥毒草,毒性十分強烈,就算武藝高強之人,也難逃其束縛,一旦進入體內,聯絡了血脈,只能用特製的祁蓮丸才能緩解血肉腐蝕,若是想徹底解除,除了要找到每種毒草的相剋藥材,還要找到能夠清理人的血脈,起到緩解疏通作用的碧闌菌才可,這其餘的相剋藥材並不難找,但唯獨這碧闌菌,經過我翻查眾多醫書後發現,它生長在深山之中,百年孕育一顆,十分稀有,而且就算找到,方子製成,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一定能解噬月蠱。”
紀淮說這些,一點氣都沒有喘。
“最起碼是有希望的。”
我盯著他的眼睛,心中好像瞬間燃起了一團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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