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不瞞哥幾個兒說,這夏統領管事以來,夜間當差時我往往還就想著些香酒,以前夏氏未立宮時,還是小王管事,記得那時晚間哥幾個兒就愛抿些小酒。”
那四個獄卒一陣議論紛紛之後,突然都定睛看了我,我假意的微微一笑,然後還晃了晃手中的酒壺,之後便見得他們相視一笑,然後放下了劍,替我開了面前的鐵門。
我大步跨了進去,見他們那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我趕緊放下了酒,然後替他們每個人都斟了滿滿一碗。
他們興高采烈的喝著,趁他們喝的有些糊里糊塗,我問了他們楚譽的名字。
“就那個後梁來的?壹肆號牢內半死不活了。”
聽了,我還是我些心涼。
而我此時卻看見為首的獄卒腰間掛著一副鑰匙,鑰匙之間皆有編號,應該就是牢房編號。
我瞧準了,他們不過一會兒,就都被我的迷藥迷的趴倒在了桌子上,有的嘴角還流著酒漬。
我從裡關了鐵門,然後拿了獄卒腰間的鑰匙,這時間,牢中的犯人皆以熟睡,有的還傳來轟鳴般的呼聲,有些嘈雜,更利於我行動。
我只朝著壹肆牢內尋去,一時之間,原本激動的心跳,又更加慌了。
見了他,我會說些什麼?
他又會同我說些什麼?
說他想我了麼?
我又是否會流淚呢?
我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不然我就感覺我有些邁不開步子,心中酸楚的很。
今夜沒有月亮,我拿了獄卒桌上的燭燈,每一步都走的小心。
魏詢一直沒有入眠,這些日子,白天他倒還睡得好些,每到了夜晚,他就會想著心事,他的內心事,是讓他堅持活下去的動力。
在這樣的黑暗中,他緊緊的閉著眼,可是全身的疼痛一直拉扯著他,讓他除了閉眼,其他什麼都做不了,甚至現在連呼吸,都要多花一些力氣。
就在眼眸無盡的黑暗中,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微微的光亮,還帶著一點溫暖。
他猛地睜眼,看向了鐵門外,他只瞧見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輕輕走過,一時之間,他竟想到了阿萱。
可是隨後,他確定了另一個,比阿萱還要合適這個身影的人。
不過他笑了。
他覺得自己怕不是已經睡著了,只是入夢了而已。
他心中想的人那個人,此時應該好好在後梁的王府躺著。
這樣算來,她入睡應該也有好幾個時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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