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自己的兄弟他自然是明白的。
魏詢不是貪戀美色的人,他的心中是有抱負的,頂多只是有些...小情絲的。
雨一直落著,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楚譽養了一會神後便起了身,緩步走到山洞前,給馬匹餵了一些鮮草。
“聽說蒙氏能被夏氏所滅,除了因為蒙氏習武人士少,多數從文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蒙氏的一個死士愛上了夏氏的一個女殺手,不料後來,那女殺手利用他將那幫死士一網打盡,幾乎沒有死士逃出生天的,這般,蒙氏才滅了。”
魏詢好像是無意中聽軍中哪個兵卒說的,那兵卒說罷還一直搖著頭唸叨著女人不可信。
楚譽聽到耳裡,沒有說話。
“因此我覺得那幫女殺手,沒什麼真本事,不過是藉著自己有幾分姿色,盡使些卑鄙手段。”
魏詢一邊躺著,一邊撫著自己的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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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最好是無情無慾,才能永勝。
“沒有正面交集過,還是不要胡亂猜疑的好。夏兗滿吉除了一批女殺手令人生畏之外,他的巫蠱之術,更是能侵入人的五臟六腑,令人生不如死,據說他常以蛇蠍之血為食,而且他的手中的把玩之物,便是他先夫人的心臟,那心臟,育著蠱王。”
楚譽平靜的順了順馬的鬢毛,而魏詢一聽卻渾身起了雞皮,很是不舒服,倒也不是因為害怕,只是聽著有些噁心。
“如果中了巫蠱之術,沒得解麼?”
“之前蒙氏一族好像掌握著一些解法,不過既然現在蒙氏已滅,自然是無解了。”
楚譽說罷便回身,又拾了些木柴,蹲下身加著火。
“夏兗滿吉先夫人既已死,可否留下子嗣?”
魏詢不知為什麼,對於任何人,都極其注重其的家事,親人,應該是下意識地問的,也可能,是因為這些他自己都沒有吧。
“他的先夫人育有一子一女,不過他的大女兒好像幼時便因為什麼突發意外夭折了,現在只有一個小兒子,名叫夏兗各槡,這個人是夏兗滿吉唯一的繼承人,所以自小便被嚴格的教養,現在是西北的小王,武力雄厚。”
楚譽在來時便對夏氏一族做了詳細的調查,甚至是年紀,性格,喜好等,畢竟是要深入內部,自然是要全方位地瞭解才比較好。
魏詢點著頭,想來,這個西北小王,應該也是一個厲害人物。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魏詢這一輩子,還沒有打不贏的仗。
晚間,楚譽已經睡下了,外面的雨已經小了好些,魏詢坐起身,看這洞外的天空黑濛濛的籠罩著大地,柴火將息,應該雨很快就會停,天很快就會明瞭吧。
不知怎得,這麼一小些的雨聲,倒讓他輾轉著無法入眠了。
順著外面的風聲,突地,一隻木箭快速飛進扎進自己身旁雜草下的泥土中。
魏詢看了木箭,便知是誰。
他小心的拿起,只見內側有一張小紙條,開啟,上面字字刻入魏詢的心中。
那日,他在宜春樓見的婦人,所說的話,還在耳邊迴盪。
他知道,自己此番前來西北,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他每每看著自己的那把銀劍,心中都一直揪扯不休。
他在江邊對楚譽說的話,並非只是開玩笑。
他收下紙條,將木箭揣在懷中。
他閉著眼,夢中是自己小時候練功的模樣,一招一式,父親都要求無比精準,再一轉,是父親在獄中自刎的景象,是母親逝去時的模樣,是自己小時候便上陣殺敵,衝鋒陷陣,受了無數的傷,無數次踏過鬼門關的景象。
他緩緩地呼著氣。
轉了身,抱住自己的銀劍。
只一次,他會將失去的,都奪回來。
夢中的自己,不再那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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