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有人做金融投資的,知道一點事,在那問,“是不是前兩年本來要被盛星賣了的那家?”
趙汜聽了滿臉的不高興,好像被人戳了心肺一樣,搶了話,“怎麼那麼多嘴呢!”
許宸佑手在他手背上輕拍了幾下,對著那人雲淡風輕地說道,“的確本來要被賣了,不過後來覺得賣不賣都對集團沒什麼多大的影響,我就要過來玩了。”
趙汜覺得許宸佑太低調了,他有意為自己哥們兒爭面子,在那說,“你們幾個懂個屁,現在國內的影視公司,排名下來,我們可以排前十。要是等我們之後弄了院線,你們再看看——”
趙汜話還沒說完,被許宸佑在桌底下一踢,他腦子快,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這類屬於公司之後的商業佈局,不怎麼可以往外說的。要是被同行競爭的公司知道,很可能會壞事。於是,幹脆賣了關子,不再說下去。
可他已經漏出來了,就有人好奇問,“三歲,你們要做院線?”
邊上有懂一些的起鬨,“牛啊,我聽說玩影視的就是要有院線,否則電影票房分賬,院線拿走一大部分,到手的也不多。”
“那當然了,你拍了得有人給你放啊?你看萬達,他們的排片量就等於這部電影票房的基本定位了。所以,還得自己手裡有一條。”
“所以,三歲你們要玩那個?帶兄弟們一起啊。”
“是啊是啊,三歲哥和宸佑哥要不要投資,我們可以投。”
別看都是富二代,其實一夥人對賺錢都有興趣,尤其是看好穩賺不賠的專案。這幾年文娛市場發展的好,金融反而難做了,他們手裡的資本急需尋找新的出路。所以,嗅到一丁點機會各個都情緒激動。
趙汜不敢再多說話,只顧自己挖蟹肉呢。
許宸佑用濕毛巾擦了擦手,喝了口面前的茶,對著一桌人說,“之前是想過要收一條,不過目前還沒具體的方案。但是我們公司現在在做的幾個專案也都不錯,各位資金有閑置的也可以投入投入,院線,電視劇,綜藝,網路相關的內容都有。我們是主投,品質把控和出品也都是我們盛星,可以一起玩。”
他一說完,還真有幾個有意思的,吵吵嚷嚷要和他互加微信。
趙汜還以為許宸佑會拒絕呢,沒想到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冷臉,大大方方和對方一一互加好友。
其實許宸佑有自己的打算,盛星傳媒固然背後有盛星那座大山,但是他想要握主控權,不想很多事卡在集團那裡,最後要靠看別人臉色過活。而做影視的有時資金回籠的慢,一旦一部片子沒成爆款,很容易造成公司的現金流緊張。所以他的傳媒公司就要預備好幾家資金充沛的合作方,以備不時之需。
這裡的每一位其實都挺有來頭,除了有錢,在各行各業的關系網也很密集,是個很優質的圈子。許宸佑深諳商場上的那些門道,自然不會白白放過這次機會。
有個家裡做私募基金的,和許宸佑互加完好友後順勢問,“那這次來上海是為了找合作方嗎?”
許宸佑搖頭,淡淡說了句“不是”。
這下趙汜來勁了,丟了手裡的蟹殼,說道,“是我們公司之後要簽的藝人在上海遇到了些麻煩,被人設套了,幸好安迪幫忙。安迪,能查出是誰幹的嗎?”
一夥人全看向今晚的召集人。
安迪撓了撓自己的下巴,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叫了邊上一個小兄弟過來。
那人在安迪耳邊說了一通,安迪對著所有人說,“還沒查出來事情始末,但是知道跟三歲他家那小朋友一起進去的都有些誰。不過人家進去也就是過個場,不出一小時,就讓人都給領走了。”
許宸佑聽得仔細,趙汜問他都有些誰。
他說,“都是些搞音樂的,還有個比較有名氣,你們應該都知道。”
一夥人同時問,“誰啊?”
安迪又撓了撓頭,說道,“我的人問了派出所的人,說一起進去的也是演員的就一個,就是薛洋。他進去一小時不到,他經紀人就來吧他帶走了。”
那個私募基金似乎知道薛洋,說了句,“薛洋不是藍海的嗎?他們藍海最近融c輪,老闆還找過我。”
許宸佑聽他一說,問,“他們要融c輪?知道最後會是哪家投嗎?”
私募基金的點點頭,“知道啊,他們問了一圈,最後有三家有意思,其中出錢最多的是瑞華。”
“瑞華?”有人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