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航盯著她,覺得她哭的莫名其妙,火也發得莫名其妙。
跟宛白告狀?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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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動不動告狀,還是個小孩嗎?”付航看了眼腳邊的藥酒,“藥酒被你浪費了。”
“……”連城靈姝第一次拿這種人不知道該怎麼辦。
誰叫她也是第一次遇上這麼不開竅的人。
以前還覺得侯琰不解風情,不知道怎麼心疼女人。現在跟他一比,侯琰簡直就是男人中最好的男人。
付航打電話,“叫人到二十八樓來收拾一下,順便帶瓶藥酒。”
“我不租這樓了。我要走!”她站起來,只是走一步,那腳踝處的傷就痛得鑽心。
之前沒有這麼痛的,可現在比她的心還痛。
她咬牙,紅著眼睛拖著腳往他身邊走過。
手腕一緊,他拉著她,看了眼她越發嚴重的腳腕,“等藥送上來塗了再走。”
“我不!”她氣死了。
去甩他的手,哪知這男人真的很可惡,她用力一甩,他就真的鬆了。
整個人重心不穩,直直的朝後面仰去。
“啊——”
完了完了,腦袋要開花了。
她狠狠的瞪著付航,很想罵他,這種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罵人。
正以為自己會摔成腦震盪,腰上一緊,她後仰的身子停了下來。
對上男人那雙冷漠無情的眼睛,她卻沒有絲毫開心。
付航快速的將她撈起來,“自己受了傷,還這麼犟,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要你管!”此時她與他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聞到他身上那股很淡很淡的清香,就這絲清香,讓她心慌意亂。
原本想要硬氣的推開他,離開他,可是現在,她竟然因為這個懷抱和這一絲他的味道而意亂情迷,忘記了要離開。
門被敲響了。
付航將她推起來,扶著她坐回沙發,“進來。”
連城靈姝看不到自己的臉是什麼顏色,但她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臉很燙。
“付先生,這是藥酒。”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領著一個保潔阿姨,把藥酒給了他。
“嗯。”付航看了藥酒,又看了眼紅著臉低著頭的連城靈姝,原本想讓她自己塗的,一想到剛才她的舉動,就算了。
他擰開藥蓋,然後蹲在她面前,把她的腳抬起來放在他的腿上搭著。
把藥酒倒在手心,“忍著點。”手心覆在了她紅腫的地方。
連城靈姝咬了一下唇,忍著痛。
此時此刻,她的心情說不出來的複雜。
剛才,他還說男女授受不親呢。
他也是口是心非的傢伙。
他的掌心很溫厚,抹著她的腳腕,力度不輕不重,剛剛好。
垂眸看著那張冷漠的臉,滿臉都寫著別靠近他。
可是,他現在的舉動,卻讓她覺得他很溫柔,很溫暖。
“好了。”付航面不改色的拿下她的腳。
“謝謝。”她也不是小氣的人,人家幫了她,她還是會道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