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了!
她要向姜宛白告狀。
付航推開了一扇門進去,連城靈姝跟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拿出了醫藥箱,“坐。”
“……”看清他手上的東西,連城靈姝心裡這才舒坦了一些。
算了,剛才他扔下她的事就不計較了。
不過把受傷的女士拋在身後,確實沒風度。
她坐下,脫掉鞋子,等著他給她上藥。
付航卻只是把藥箱給她,“裡面有藥酒,你自己塗。”
“……”連城靈姝盯著他,石化了。
虧她還想著原諒他剛才那麼無視她,事實告訴她,是她太大度了。
這人,這人怎麼這樣啊?
他到底知不知道憐香惜玉?
“你,不幫我嗎?”她實在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付航看了眼她略有些紅腫的腳踝,“我是個男人。”
“我知道啊。”這是什麼回答。
“你是個女人。”
“……”
“男女授受不親。”
“……”
連城靈姝突然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也開始對這個男人的情商表示無語。
是她不美嗎?還是他腦子有坑?
這都什麼年代了,他竟然還來了句男女授受不親?
別人都是女人不願意讓男人碰,他倒好,這種時候他都撇得乾淨。
真是受不了。
怎麼會有這種人?
她氣得牙齒打架,看著他站在一旁,是真的沒有打算幫忙的樣子,認命的拿過藥酒,倒出來揉著紅腫的腳踝處。
自己揉著,痛得要死。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很疼,也很委屈。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麼無視冷漠的對待過。
這個男人,簡直差跟筋。
付航看到她哭了,冰山一般的臉終於有所動容。
有那麼痛嗎?
以前姜宛白的腳腕脫臼了吭都沒有吭一聲,自己就給接上了。
只是崴了一下,就哭了,還真是嬌氣。
忽然,連城靈姝把藥酒瓶狠狠的砸向付航,怒氣衝衝的瞪著他。
付航躲開了,藥酒灑在他的腳邊。
他皺眉,“你這是做什麼?”
“我要找姜宛白告你的狀!”連城靈姝掉著水豆子,“你竟然這麼對我,你簡直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