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夫收拾好東西后,看了眼侯琰,走了出去。
侯琰也沒有急,把藥端到她嘴邊,“把藥喝了。”
“嗯。”
姜宛白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把藥喝了。
“苦嗎?”
“苦。”
侯琰擦了一下她的嘴角,湊過去親了親,“現在呢?”
“不苦了。”姜宛白笑了。
看到她笑,侯琰也笑了。
“你休息下,我去送喬大夫。”
“嗯。”
侯琰讓她靠好,才和岑湛一起出去了。
幾個人離臥室遠一些,“她的身體到底有多糟糕?”侯琰壓低了聲音。
他看到那些血的時候,就沒有辦法冷靜了。
都已經變成那種顏色了,他不敢想她身體裡的器官是什麼樣子的。
她又是遭了多少罪?有多痛?
“說不出來。總之,她按時吃藥,保持好的心情,還能夠吊著一段時間。好的話,一兩年,差的話,隨時。”喬大夫也很沉重,“只有等盧老了,他要是找到那味藥材,就還有救。”
岑湛沒想到姜宛白的生命竟然如此之短。
他問,“她這麼年輕,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副身體?”
喬大夫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她這身體,怕是藥吃多了。至於吃了什麼藥,我也不得而知。”
“藥?”岑湛擰緊了眉頭。
“也不是幾年的事,怕是有十幾年了。根據我的推測,她吃了一些藥,又吃了一些能剋制藥性的藥。是藥三分毒。”喬大夫搖搖頭,“怕是老師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人。”
侯琰臉色陰沉,十幾年了,往前推算,最大的可能就是從她被姜老爺子送出去,失蹤後開始了。
那個時候才那麼小,是誰這麼狠心讓她吃了那麼多藥?
為什麼要吃藥?
侯琰想不明白,也不敢深想。
“那是不是換了血就好了?”岑湛問。
喬大夫搖頭,“總不能把她身體裡的血都抽完了再換,但是如果一邊輸血一邊換血,新輸入的血也會被未抽完的血感染,沒用。”
“你們也不用太擔心,要樂觀一點。相信老師能夠找到救她的藥。侯先生,姜小姐的藥,是不能停了。她怕是早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行,所以才沒有吃藥。但是現在,必須不能斷。”
侯琰鄭重的點頭,“您放心,這事我會做好的。”
“嗯。這血,也不能常放。短時間內,她是不會有事的。”喬大夫安慰著她,“讓她開心一些,別想太多的事情了。保持心情愉悅,總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侯琰看向岑湛,“你送喬大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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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正好,你去我那裡拿點藥送過來。”
“好的。”
送走了喬大夫和岑湛,侯琰深呼吸,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才走進了臥室。
姜宛白還倚著床頭,看著他走進來,歪來歪去的看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