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夫說:“去拿個碗來。”
侯琰看了眼岑湛,岑湛立馬就去拿了個碗過來。
“你把她扶好。”喬大夫指著侯琰。
侯琰立刻坐過去,讓姜宛白靠著他,“要怎麼做?”
他心裡很急,也很擔心。
喬大夫抽出銀針,看著那明晃晃的光,岑湛都皺起了眉。
“這是要扎穴?”岑湛好奇?
“不是,放血。”
“……”
喬大夫看著姜宛白,“小姑娘,有些痛,你要忍著。”
姜宛白笑著點頭,“您隨意。”
“輕一點啊。”侯琰可沒有她那麼淡定。
喬大夫捏著姜宛白食指,捏了捏,才紮了下去。
不得不說,確實有些痛意。
姜宛白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很冷靜的看著那根針,針刺穿後,血珠冒了出來。
“碗給我。”
岑湛馬上雙手把碗奉上。
血珠出來的時候,還是鮮紅色的。
只是滴了幾滴,那血變成了褐色,又滴了幾滴,竟然變成了黑色。
岑湛看得最清楚,“怎麼會是黑色的?”
侯琰也擰緊了眉頭。
“她身體裡的血,大多都是這個顏色。”喬大夫行醫多年,也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事。
這姑娘,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啊?
偏偏,還活著。
侯琰的手,下意識的收緊了。
正常人的身體裡,怎麼可能會流出黑色的血?她的身體裡,擁有這樣不健康的血色,怎麼能好?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侯琰盯著那血,心臟越縮越緊。
姜宛白對此,倒是很淡定。
這血,她見過。
當年她出任務,受了傷,流的就是是這樣的血。
只是那個時候,還沒有這麼黑。
原來,就算什麼也不做,身體裡的血還是會一點點變異。
“好了。”喬大夫擠出最後一滴血,那血是正常的鮮紅色,才給她的手指按上了棉籤。
姜宛白笑著說:“辛苦了。”
“姑娘,看得出來,你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不過,我還要是提醒你一句,不要勞累,要好好休息。”喬大夫收了東西,叮囑著,“按時吃藥,情緒要控制好。”
“好。”姜宛白很乖巧的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