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依舊在低頭整理著帳篷,卻沒有耽誤回妻子的話。
他並沒有因為妻子隱忍著快要爆發的怒火就求生欲上身,而是不停地地再捱罵的邊緣試探著,捱罵就捱罵了,總之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他是男人!不能老是被妻子欺壓得無法翻身!
汲言快要氣得吐血,卻還是堅持保持冷靜:“那你明知道我還沒病好,有床不睡非得折騰我去睡沙發,現在又折騰讓我睡帳篷,你有完沒完?”她是真的脾氣有些快要忍不住了,以前倒是不知道這男人居然會那麼能折騰,剛還說女人作呢,她覺得他比女人還要作!她都沒他這麼作!<eber整理好帳篷說:“你放心,我們雖然睡帳篷,但是我沒打算睡地上啊。”他雖然大晚上折騰可不代表毫無想法,也是考慮過了的。
汲言被他氣得已經不想用腦子思考了,賭氣咬牙道:“那你還打算掛天花板上睡嗎?”居然還敢一副自有安排的得意洋洋樣,她真想抽他!<eber指了指自己身後留懸念說:“你到這邊來就知道了。”
汲言一看丈夫這決意溝通不了了於是認命地走到他身後看他要幹嘛,她真是折騰得累了啊,這男人真的是太氣人了。<eber直接抬起了帳篷,然後抬到了床上,調整好帳篷後轉身看著妻子,笑得很是得意地說:“我聰明吧?”
明白了丈夫的用意後汲言很無語:“所以呢?你把帳篷放到床上一是不睡地板,二是又不讓我直接地睡別人睡過的床,就為了這麼個小事大晚上地這麼折騰個沒完,完了現在還覺得你很機智地想跟我邀功要我誇獎你是嗎?你覺得可能嗎?”她沒抽他就已經不錯是最大的容忍了,還想誇他!<eber終於有空顧及妻子的感受了,自知理虧趕緊走過去摟住妻子哄:“這次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別生氣了,你不是吃了藥嚷嚷著困了嗎?趕緊上床睡覺吧,可以睡了,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汲言瞪著眼睛沒好氣地回一句:“氣得不困了。”<eber柔聲問:“那你想幹嘛?”
“工作。”汲言鬧彆扭地回。<eber繼續哄:“別說工作的事了。”
“我餓了。”汲言再說。
“你想吃什麼?”
“我要吃辣的。”汲言又賭氣地說一句。<eber只能哄:“等你好了再吃好不好?再說這麼晚吃辣的你容易鬧肚子。”
“我肚子裡憋著火,要以毒攻毒。”汲言鬧情緒地說。<eber繼續哄:“夫人,以毒攻毒對別人有用,對你沒用啊,你肚子裡有火,就是要吃涼的降火才行,剛剛芳倩和凝枳切了水果,做了水果沙拉,我去拿上來。”
說完話,也不等妻子是否同意或拒絕他就轉身出去了。
汲言氣得已經懶得賭氣了,走到沙發旁不高興地坐下。
她相信如果以後有誰問她蜜月旅行發生的特別的事,毫無疑問地她一定會想到這件事,只不過不會說出來罷了,因為難以啟齒。<eber就拿著一盒水果沙拉回來了,看到妻子坐在沙發上,眉頭微皺,沒說什麼也走過去坐下,然後開啟密封蓋。
汲言拿著叉子正打算吃,卻突然被騰空抱起,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已經坐到了某男人的腿上,鼻息間充斥著男性特有的氣息,她瞬間明白丈夫這是何意,徹底爆發了丟下叉子低吼:“你真的是沒完沒了了是吧?!”<eber摟住妻子的細腰,帶著鬱悶說:“我一想到這裡任何一處都有過陌生男人待過就特別不爽,所以你就諒解一下吧。”知道的事和看到不一樣,往往是看到更受打擊,可在這件事上,知道比看到遠受影響的多,他真的是很不爽,都想連夜換住處了,可無論換到哪兒都一定會是有人住過的,他再折騰也沒用。
汲言氣得已經不想再氣了,冷靜下來說:“今天我們睡帳篷,那明天呢?也睡帳篷嗎?”
“這個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我就讓芳倩和凝枳去買新的床單被子。”reeber說出自己的打算。
汲言說他:“你這是在給我們的行李增加重量。”一行人拿著那麼多行李已經夠累了,偏偏還要給他們增加重量,她真不知道這男人怎麼想的,為了自己的私心這麼麻煩別人。<eber固執地表示:“我寧願加點重量,你也自己選吧,是要加重量還是睡帳篷。”
無奈,汲言只能妥協,又說其他的問題:“那其他地方呢?都有男人待過,你打算怎麼處理?我總不能一直都坐你身上吧?”<eber喜滋滋地接一句:“我不介意。”
汲言則嚴肅道:“我介意,讓人看到了像什麼樣子?別嬉皮笑臉了,問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