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開始陷入了強烈的糾結了,一個是妻子的身體,一個是男人睡過的床,哪個他都不能不管。
汲言看丈夫意志不堅,覺得需要再加把力說:“再說了,這沙發也肯定有男人坐過,說不定也有男人睡過呢,那麼大一沙發,睡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絕對不是問題。”跟她鬥?還太嫩了,哼哼。<eber遺漏了的問題,他雙目圓睜,沒說話直接轉身。
汲言不知道他這反應算什麼,也猜不到他這是什麼意思,只能對著他的背影喊:“幹嘛去?”
他聽到了,卻沒理,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讓她很鬱悶。
其實這事在她看來很容易解決啊,不就一張床嗎?又不是沒洗過的床單沒消過毒的,她也非常介意的,只不過會妥協於條件下,可以的情況她當然想要睡沒有任何人睡過的床了,可是沒辦法的情況下就只能將就一些了。
畢竟在外面,賓館酒店都是有人住的,而相比民宿,多數人選擇的住宿地方會是賓館酒店,所以這也是她比較喜歡民宿的原因之一。
做著面膜正打算睡覺的兩個女人聽到劇烈的敲門聲,還有一道熟悉的聲音著急地喊:“是我!”
老闆的聲音兩個女人自然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趕緊去開門。
<eber哥,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還是需要什麼?”她沒有說的是,看到老闆的神色,她下意識地先想到了是不是汲言出了什麼事。<eber問。
“已經放在外面的房車上了,是缺了什麼嗎?”老闆不回答,寧凝枳只能再問。<eber終於肯回答,只不過卻也不正面:“沒事,我需要用裡面的一個東西。”<eber哥你說,東西是我們放的,我們比較熟悉。”即使已經準備睡覺,宋芳倩還是不忘本職工作非常積極,她們這個職業,本來就沒有固定的什麼時間。
“不用了,你們該睡就睡吧,我自己去拿。”不等她們開口再說什麼,reeber便邁著長腿飛快地往外走去了。
看到老闆這麼心急,兩個女人很是疑惑,想跟過去吧看老闆這樣又不敢。
汲言不知道丈夫是要去幹嘛,吃過藥了開始打哈欠,覺得困了不想等了就爬上了床躺下,她先睡著,看他能奈她何。
只不過還沒等到她睡著,剛剛急匆匆出去的男人就又回來了,手裡還提著個大袋子,那袋子她也知道是什麼,無語道:“你至於這麼誇張嗎?照你這思維,我是不是就不該出門了?這樣就不會碰別的男人碰過的東西了。”<eber開啟手裡的包,不忘一件事:“你給我起來下床,才一會兒的功夫你就上床躺下了,別以為你心裡的小九九我不知道。”
汲言已經很累,卻還是起來下了床,又打了個哈欠,看到丈夫輕輕一按不小的包直接展開,佔據了房間一大半,微微撫額覺得很無奈:“睡帳篷也就你想得出了。”她想起剛剛在樓下看到的有一組照片的主題是以帳篷為主問:“你是去拿我們明天拍照要用的帳篷了?”<eber蹲下整理著帳篷輕聲應:“嗯。”
看著丈夫如此認真的模樣汲言嘗試著再次進行溝通說:“這帳篷你就確定是沒人用過的?”
“本來他們是打算租的,但是別人用過的看起來都有些舊,我一生一次的婚紗照,誰敢給我用別人用過的我就急眼,所以就買了一個新的,沒人用過的。”reeber已經反應過來了妻子喜歡用這點來給他進行洗腦了,不會再讓她稱心如意了。
首次溝通失敗,汲言又用另一個屢試不爽的招:“這帳篷也不好睡啊,也很容易著涼的。有床不睡非要折騰睡帳篷地板,你可真是新鮮,讓他們知道了,不知道該怎麼笑話我們呢。”她都覺得這男人有些神經質了,從來沒見過這男人還有這麼神經質的一面,不知道的人估計都覺得她有毛病了。<eber信誓旦旦地保證。
“沒人知道?是你太笨還是太天真?”汲言無語地問。<eber沒反應過來妻子的意思說:“我剛剛自己去拿的,他們全都回房間了,沒人看見。”
“這帳篷是明天要用的吧?你去拿了難道他們會看不出?如果我們起得晚就一定會讓他們看到了,總不能為了不被發現我們天還沒亮就起來收了帳篷放回去吧?就算你在他們起之前放回去了帳篷是新的開啟過用過的痕跡肯定看得出,你又不肯讓我睡床收了帳篷後我睡哪兒?地板嗎?看到帳篷被用過了他們問你又該怎麼回答?難道說拿回房間裡做試驗研究嗎?”汲言一連串地發問。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eber,他拿的時候根本沒想那麼多,也沒考慮過,想了想不知道怎麼辦說:“那大不了我不還回去不就行了?就沒人知道了。”再者,他是老闆,用東西難道還得跟其他人彙報?他不想回答誰敢追問?
“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啊?不還回去的後果是什麼你有想過嗎?這是明天要用到的道具,是由你的兩個助理負責的,也是她們親自準備好放到車裡的,如果明天少了不見了,責任算誰的?她們被責怪冤不冤?這些你都沒想過嗎?她們可是你的助理而你是他們的老闆,不應該那麼對她們吧?”這男人可真是,什麼都想得出,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害得自己的助理出現工作失誤讓她們捱罵遭到指責,估計也沒別人幹得出來了。<eber聽妻子這麼理性的話覺得甚是有道理說:“那我就跟他們說我是拿回房間研究研究吧。”
汲言無奈地再撫額:“我們是新婚,你覺得難道別人會信你是沒事要研究它而不是我們夫妻之間的新婚情趣不想入非非嗎?”<eber想了想,也覺得妻子說的沒錯,於是乾脆說:“認為就認為吧,都是成年人我們又是夫妻,別人也不算是誤會,反正他們怎麼想也不會說出來更不敢當面問我們的。”
忽悠不了丈夫他又油鹽不進汲言只能說:“有床不睡我們睡帳篷,有病啊?你當我們是在野外生存呢?我們是來度蜜月旅行的,不是來體驗野外生存的,我更不想跟你來度蜜月卻吃苦。”她很想吼一句這算什麼度蜜月啊?!從沒見過這樣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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