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不著我誇。”頓了頓，周其又說：“不過那丫頭幸好沒去做生意，那頭腦可是真了不得，投資的一些專案得到的盈利都很高，再加上她自己是做網路科技的，現在是高科技資訊化時代，在美國那競爭力這麼大的地方贏得這麼大的成功，年紀輕輕在美國it界就有這麼高的聲望地位，也只有她有那個本事了。”如若不是他一步步看著的，他還真不敢相信這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會有這麼大的本事，親眼目睹了，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一切皆有可能的，那個所有人都以為會不成器的小丫頭，就是變成了無人能仰望其項背的人。
所以換而言之，他也是能有投資頭腦的。
“你羨慕啊？”那股欣賞卻又不甘心的神色語氣讓人無法忽略啊。
她發現每一次提起汲言，周其那種欣賞的神情就自然而然地形成，她認識那麼多年的周其，除了當年的郗一南，她從未見過他對一個人的欣賞會這麼高。
周其大方承認：“我確實非常羨慕她的技術，部隊裡用心栽培十幾個都不能成就一個她，我雖然也有學習過，可在她面前，就是小兒科。她身邊那幾個人，個個都是高手，當初她挑他們時，他們雖然有天分也有一點技術，可完全是比不上其他人的，我們給她挑的人她不要，說過於成熟進步的空間太小了，就親自挑了，她帶著他們手把手地教，就教出了這麼幾個放到部隊裡優秀到令人望塵莫及的人，還對她死心塌地的忠心耿耿。還有部隊裡那些學計算機的，把她當神一樣的存在，你也知道，這些搞科研技術的一般鼻孔都是朝天的，領導都不放在眼裡，卻對她畢恭畢敬的，可氣人了。”
黎沐笑他：“看來你沒少被那些搞技術的兵不放在眼裡。”
“我還好，就是……”周其頓住。
“就是什麼？”黎沐問，她聽著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就是隻要她一出現，我就跟隱形了似的，沒人看得見我。”那隱形衣就好像隨時都備著似的，只要汲言一現身就自動給他穿上了，明明他才是部隊裡的人，名氣這麼打軍銜那麼高，卻比不上一個不是部隊裡時不時才去一趟的女人，他也承認汲言的技術能得到那樣的讚譽是應該的，可還是覺得不是滋味。
黎沐忍不住笑了出來：“噗嗤！”
“……”已經被笑話了周其也顧不上長輩應該大度繼續說：“我也承認那丫頭確實有本事，可也不能這麼無視我這個上級領導啊。”
“那你怎麼不跟汲言學習然後用技術去征服碾壓他們啊？”按照他一貫的作風，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只要遇上跟部隊裡面有關的事，他是不可能會心慈手軟的，還會顯露出他的孩子心性。
周其果真暴露了自己較真的心性回答：“他們那技術不是學就一定行的，我要行的話早就學了分分鐘收拾他們了，也不會這麼憋屈了。”他也不是沒有試過，只不過有天賦的都要非常努力花很多時間才學有所成，他這個沒有天賦的沒那麼多時間無奈也只能放棄那念頭了。
“也對，那個確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一聽他的語氣黎沐就知道他肯定是暗自嘗試過了，這個男人，也沒那麼成熟，小心眼得很。
周其很糾結：“我就不明白了，怎麼那丫頭行我就不行呢？我看她操作電腦的時候那手速那麼行如流水準確度還是百分百的，也沒多難啊。”
黎沐在心裡偷笑，面上卻沒有露出笑意，回道：“她既然小的時候就能被譽為天才，長大了在某一項技術上有這麼卓越的技術並不奇怪。”她不是為了能讓他心裡平衡才那麼說的，而是真就是這麼認為的，本來從他口中聽到當初那個不起眼體弱多病的小丫頭如今像是傳奇一樣的人生就覺得挺驚訝的，可想想她年幼時，就能以一個圍棋的技藝有那樣的讚譽，現在她所擁有的也都是合理的。
“重點是別的it技術員都宅得很，除了電腦啥也不會不關心，你看看她，就是個成了精的狐狸，她身邊那幾個人被她教的也是，也沒見她花多少時間磨鍊技術，可技術就是能比所有人都要高。”周其是帶著羨慕的心理說的，實在是她把那幾個人帶得太好了，比在部隊裡的受益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在沒讓他們丟棄掉部隊裡的東西之上，教了他們很多東西，讓他們都非常成熟完美，一個人就能頂得了一大堆人，再看看他自己身邊的人，雖然不差能力出眾0也相當優秀，可和她身邊的人相比，還是有差距的，她可真是好不讓人羨慕啊。
“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羨慕也沒用，如果你實在不甘心，也跟著她幾年好了。”黎沐給他出主意，卻也知道他絕不會同意。
果然，周其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話一般：“我好歹也是她的長輩，去她手下跟著她？那我的臉往哪擱？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裡混？”他臉皮再厚也做不出那麼不要臉面的事，要真做了，不知道又得被怎麼“傳揚”了。
“那你就別心裡不平衡了，她就是註定不平凡的人，何況她不是也為部隊貢獻了很多嗎？”對於汲言的優秀，她現在也是非常認同的。
說到汲言為部隊國家的貢獻，周其想起第一次被汲言展現的技術征服時的情形：“她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展現她高超的技術時，是當時有十幾個駭客聯合攻擊我們的防火牆，那會兒她身體很虛弱，但是也沒辦法只能硬挺著上了，那些駭客全都是進了世界百名榜的，其他人都是好幾個對付一個，她一個人單挑七個，有一個還是世界前十，那一次的聯合攻擊，是由那個前十發起的，他沒別的愛好，就是特別喜歡攻擊各國的防火牆盜取資料然後賣給間諜分子。幾天幾夜，只剩下他們兩個，我們看著的人緊張得很，那可是一場名副其實的世界大戰。”
“那結果怎麼樣？”黎沐也跟著緊張起來。
周其回答：“當然是小小贏了，小小也因為那一場以一敵七的對決一戰成名，成為他們駭客界炙手可熱不敢輕易招惹的紅人，別看她排名不高，可是她的技術深不可測，也不止那個排名能定義她的技術，世界前五私底下跟她比試過很多次，他們的勝利對比率是一比九十九，世界前十里，她是唯一一個實力不明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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