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去鎖。”
“反正她沒看到以為我們不在,等完了我就去鎖。”<eber不情不願地拿了件長衣服推開衣櫃去鎖門。
汲言也趁機從衣櫃出來,腿有些打顫也顧不上,移好箱子拿起衣服光著腳往外跑。<eber鎖好門看她抱著衣服從裡面出來,白皙的膚色都帶著緋色,眼中快要澆滅的火又燒得更旺了,攔腰抱起人邪魅地笑著問:“你要跑哪兒去?”
<eber抱著人腳一勾,關上了衣帽間的門,說:“你剛剛不是說熱想洗澡嗎?那去吧。”
得到批准汲言從他懷中跳下,進了浴室,剛想關門看到他的長腿也跨了進來,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你……”<eber關上門:“剛剛被打斷了,一邊洗澡一邊繼續吧。”
“……”她就知道這男人不會這麼善解人意就此放過她,是她想太多了。
某件事重新開始之際,汲言摟著他說:“明天要起早去機場,你適可而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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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事實證明,男人在這件事情進行時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們兩人到機場和其他人匯合時一個精神飽滿一個頹靡不振。
許久不見的宋芳倩看到汲言一臉疲態說她:“你昨晚做賊去了?”
汲言只能撒謊:“因為要出遠門,還是一生一次的度蜜月拍婚紗照,我太期待激動就失眠了。”
寧凝枳毫不懷疑地就相信了:“一生就一次,也正常。”她是女人,也向往著蜜月婚紗照的美好。
這謊話說的,連殳駒原風信子江湖他們三個都信以為真了。<eber則在一旁暗暗偷笑,這演技,不應該學it的,表演才是她的絕技,也正是這自然又合乎情理的演技,過去騙了他很長的時間,現在知道後才知道原來她的演技不輸給專業的,也不知道她是否還有什麼事欺騙著他。
汲言則趁沒人注意到狠狠地瞪著他,氣不過還掐了他。<eber已經不知道被她掐了多少次了,終於忍不住抱怨道:“夫人,你家暴呢?”
汲言沒好氣地回:“要不是現在在外面,我不只是掐你,我會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家暴。”<eber笑得雲淡風雲地教育道:“要斯文,不能動粗。”
可他眼中明明是戲謔,汲言咬牙切齒地罵:“你斯文,卻是個斯文敗類。”<eber任她罵,也不還口更不還手。
他們的第一個去的地方是塞席爾,因為這個季節去的人不多,機艙裡的人較少,氛圍很安靜。
汲言因為實在太累,飛機起飛沒多久就靠在丈夫身上睡著了。
經過轉機一共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一行人終於抵達塞席爾國際機場,再坐車到達傳說中的旅遊聖地之一——馬埃島。
可惜一行人經過長時間的飛行都疲憊得很,沒有心思欣賞,到達酒店辦理入住後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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