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微微俯身,想要親人卻被她那雙白皙纖細的手給捂住了唇,拿開她的手想要繼續卻又被她撇開臉躲掉,反覆幾次都沒有親到他不悅了:“幹嘛呀?”一兩下他可以當做是她微微反抗的欲拒還迎,次數多了他就不會當做是調節情緒氣氛的欲拒還迎了,興致被打擾影響了他很不爽。
“我們在收拾行李呢,才收拾到一半。”這種感覺,就好像那急不可耐的熱戀期男女一般,就算他們還是新婚,可結婚也好幾個月了。<eber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等完了再收拾。”
“我會信你?等完了我就沒力氣了,哪來的精力收拾。”她會信他的鬼話才怪呢。
“我給你收拾。”
“你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說的話不可信。”她再信他也不會信此刻精蟲上腦的男人。<eber放開人,低頭彎腰繼續疊衣服:“趕緊收。”
汲言看到因為甜頭而這麼有精力的男人笑了笑,跳下櫃檯和他一起收拾。<eber眼看終於收完了沒想到女人又拿來一個箱子,他耐心快要被磨完,問:“還有?”
汲言沒看他搖搖頭:“不是我的,是你的。”
“我的夠了。”
“什麼夠了,剛剛我看了你的,好多東西都沒有帶全,平常你要是外出行李都是我準備的,缺什麼自然也只有我知道。”<eber耐心被磨盡,意志消沉乾脆坐地上不動了。
汲言一看他鬧情緒了誘惑他哄道:“只有趕緊收完了才能做你想做的事。”<eber提不起任何動力:“我不動了,等你收。”誰還沒有點脾氣啊。
汲言決定先給他點甜頭:“親一個。”<eber二話不說飛一般起來地起來單膝跪著俯身親上去。
他一親上就不願意停了,越吻越深。
眼看情況不可控,汲言知道他是想把自己親得理智被剝奪,在他推倒自己之際推開他,喘著氣說:“親也親了,趕緊收拾吧。”<eber一腔動力瞬間又被澆滅。
“很快的,收完了想怎麼樣都隨你。”汲言放話。<eber繼續愣頭收拾。
一收拾完就一把抱起正在把箱子移整齊的女人抱到剛剛的櫃子上,沒有給女人反應的時間欺身而上吻住了人。
這張唇,伶牙俐齒的,讓她有說話的機會他就又要被洗腦了。
看到這麼心急的男人,汲言便不管那還沒移好的箱子了。
親著親著開始進入正事,感覺到衣服被撩起,汲言理智沒有被完全剝奪拉住他的手,紅著臉喘著氣說:“這裡是衣帽間,回房間去。”<eber沒理,掙開她的手繼續脫。
汲言再抓住他的手:“你聽到沒?”<eber回答了:“不是你說的想怎麼樣隨我的嗎?”
汲言想起自己剛剛說的話,懊惱得很,軟下聲說:“可這裡是衣帽間,你看都是玻璃,又硬又冷的,回房間就幾步路的事,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的。”<eber抱起人,汲言以為他是聽進了自己的訴求,結果被他抱到了某一間衣櫃裡,雖說這衣櫃非常大,裝他們兩個綽綽有餘,可是這弄得跟那偷情似的,也太羞人了。
小小的空間瞬間變得燥熱。
某件正事正進行時,意亂情迷一臉潮色的汲言隱約聽到了吳姨的聲音,這才想起他們房間門沒鎖,捂住了唇拉住正在動的男人。<eber膽子大,可也不想讓人直擊現場,於是也安靜下來。
吳姨看到衣帽間沒人,疑惑地說:“又去哪兒了?不在的話就算了。”
聽到吳姨離開汲言在黑暗中瞪著他:“你為什麼不鎖門?”
“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