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一直對我說給機會給我照顧你,可你十次有六次是自居照顧好自己的。”
汲言只是淡淡說一句:“我習慣了。”
走在前面的郗母在心中暗暗罵道:“也不問問我冷不冷!真是兒大不由娘!”看到他第一個給汲言開車門,酸道:“哎哎哎!有了媳婦就不要娘了是吧?”平常什麼都第一個想著汲言算了也就不計較了,今天可是除夕夜,好歹也要做做樣子吧。
汲言站在原地沒急著上車推推他示意他去開門。<eber還是堅持把汲言推進車關上車門才去給郗母開門,邊開邊說:“我又跑不了,你兒媳婦才有可能會跑,我不得對她好點才讓她感受到重視感和地位,這樣才會死心塌地跟著我。”
郗母就這麼被忽悠了,居然附和點頭道:“有道理,那你對她好點,不用管我。”自家兒子好容易不是單身了,她這個當媽的操心他的個人問題也已經很心累了,可不想再操心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一字不漏聽到的汲言:“……”這些人真是,她還在這兒呢,就那麼無所顧忌了。
到了市場後照舊到那家每年都去的海鮮店先採買,那位大爺和他們樂呵呵地打著招呼,看到郗母身旁多出的一個高大的男人憨厚地問:“這位是?”
<eber特意壓低聲音說:“大爺好。”<eber兩眼說:“我看著跟那電視裡的明星挺像的,夫人您兒子長得真標緻。”<eber和汲言心中略微咯噔一下,但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郗母比他們更自然地應:“大家都這麼說。”
大爺還是樂呵呵憨厚地笑著:“夫人您看,您女兒經常陪買菜,兒子也來了,兒女雙全懂事孝順,人生一大幸事。”
若是平常聽到這些話,郗母一定合不攏嘴,但此刻她得澄清:“這是我兒子,這是我兒媳婦。”
大爺笑容凝固:“你不是說…”
汲言沒作聲,她聽從安排。
“兒媳婦也是女兒啊。”郗母不動聲色將自己當初的話給圓了回來。
大爺重新笑呵呵:“好好好!那祝您新年快樂了!裝好了,給您!”<eber開啟錢包結賬:“謝謝大爺!也謝謝您的祝福!祝您新年快樂!”
“好好好!”<eber的衣袖和他耳語:“薑還是老的辣啊。”
“可不是。”他也很佩服自豪自家太后的反應能力,也非常滿意她的說辭。他看了看周圍說:“這市場那麼大,讓你自個兒來指不定就迷路了。”
“誰說的,我已經來過很多次了,不會迷路了。”還瞧不起她,就算她方向感再怎麼差也不至於。
“這可說不定,你那麼容易迷路,前兩天在後臺你上個衛生間回來半天都沒找到我的休息室,還闖到了別人的休息室裡,最後還是見過你的尤彧把你給帶回來的,你迷路就算了,還不帶手機。”最最令他不解的,明明有人跟著她,卻還跟丟讓她迷路了。
汲言噘著嘴委屈極了:“會場太大了,眼花繚亂的,我看到什麼都是一樣的,會迷路很正常,你就別再拿這件事來教育我了,我也不想迷路的。”<eber牽過她的手:“所以你要牽緊我的手,別待會兒跟我們走散了。”
汲言下意識握緊他的手,卻忽然生出一股他是在套路她的感覺。<eber還解釋說:“我不是想跟你牽手才這麼說的,是我擔心人多你真的會跟我們走散,待會兒天再亮一些人更多你要真跟我們走散了人擠人你想和我們匯合都難。”
這話更是讓汲言懷疑他的用意不純了,看著十指緊扣的雙手,她很鬱悶,往年她不是同樣來了沒迷路嗎?怎麼今年他一起跟來她迷路的可能性就大了呢?
總之,最後相安無事地買完菜回了家。<eber就對著在做早餐的袁姨吩咐:“袁姨,煮點薑湯給小小驅寒暖身。”轉頭看到另外兩個女人漸變的神情立馬轉回頭說:“還有媽和張嫂。”
郗母對著張嫂嘀咕一句:“怎麼覺得咱倆是順便的呢?”
張嫂沒回話,但心裡也是贊同郗母的說法的,她們的確就是順帶的。剛剛汲言就是打了幾個噴嚏他就那麼緊張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在他心中的位置會比汲言更重要?
汲言解著圍巾邊上樓邊說:“我去洗個熱水澡。”不知道為什麼,她穿得這麼厚居然感覺兩臂的有寒意,這難道也是斷藥的後遺症之一?<eber也正有此意:“去吧。”他剛剛牽著汲言的手時,也感覺到了陣陣涼意。<eber將汲言推進已經暖了的被窩中,汲言雖然留戀被窩的溫暖但還是說:“我要下樓去廚房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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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跟張嫂說你喝了薑湯好好睡一覺,她們來做。”四五點就起床了,他怕她沒睡夠就早起了,那樣不僅會頭疼,她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會好。
汲言堅持:“不行,有好多菜前兩天已經開始做了的,還沒完成,她們也不知道我做到哪一步了。”她行事向來不喜歡半途而廢,就算再累,也一定會把需要做的事完成基本的才會休息。<eber神情凝重:“小小,我們覺得你臉色不太好,不要逞強了,我會很擔心。”
汲言不再說什麼,看到一旁放著熟悉的藥瓶,她堅決地拒絕道:“我不吃藥!”<eber以為她只是使性子不想吃藥便哄道:“你別任性別鬧脾氣了,你現在狀態不好,需要吃藥。”
<eber柔聲說:“你不吃,如果…萬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害怕?”
汲言雖然著急但是情緒並沒有太大波動著急:“我就是臉色不太好,不會有事的。”<eber也不肯退步:“誰能保證?”
汲言像個孩子般賭氣地威脅:“如果你硬是逼我吃藥,明天我就離家出走!”<eber態度一樣地堅決:“即使你離家出走,也要把藥吃了。”
汲言看著他,不肯退步:“我絕對不吃。”她若是吃了,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頑固不化呢?你想讓我灌你吃嗎?”他不懂,已經那麼不舒服了為什麼還是這麼堅決拒絕吃藥,到底有什麼理由是他不知道的?
汲言抱緊他,在他懷中悶聲商量:“先看看情況,如果實在不行,再吃藥好不好?”<eber雖不高興她的固執卻也沒有沉下臉色,很耐心地詢問:“你這麼耗自己的身體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就是為了生一個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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