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並沒有過問,他年前的工作已經結束,和汲言一起去買過年的東西。
梁曦睿哀怨他還有工作,還說他最近工作排得很多,弄得家都回的很少。<eber讓伍信斐特意給他安排的,還美名其曰是給他多一些工作經驗歷練的機會,伍信斐當時還鄙視了reeber過分為了和汲言獨處故意用這樣的方式支走燈泡。<eber什麼都拿了兩份放到購物車裡,汲言因為有些事低頭看了一會兒手機,再抬頭時發現購物車已經滿了,她翻了翻問:“你都拿兩份幹嘛?”<eber阻止道:“要買兩份!”<eber認真回答:“兩邊都要裝飾。”
汲言很無語:“我們又不在臨川灣過年。”
“那也要裝飾裝飾有點過年的喜氣氛圍。”他才不管那些呢,往年無所謂,但是今年一定要買。
汲言懶得因為小事在擁擠的商場裡和他爭執,只好點頭:“行行行,你想買那就買。”有的時候她真的有些不理解這個男人的想法,比她一個女人還要麻煩矯情。她感覺好像他們之間是互換了性別似的,他是扭捏矯情愛生氣的那個女人,而她才是那個大氣讓步不停哄人的男人。
<eber問道:“怎麼了?”
汲言有些憋屈:“去年,在這兒,你跟我因為要買某個糖餅的牌子而吵架來著。”<eber也想起去年的事:“那件事啊,可是我最後也買了你說的牌子啊。”他還以為那麼件小事她早忘了呢,沒想到她還記得。
“你那個時候應該是對我有氣吧,跟我但凡有點意見都會給我甩臉子。”這才是她記得的原因,關係沒鬧僵之前,他們也是基本上天天吵天天拌,但她很少會記得,可關係鬧僵後,她遭受到的待遇她就是會難受覺得委屈。<eber爽快承認:“我是承認那個時候對你生氣有意疏遠你,但我更氣我對你甩臉子你還無動於衷。”他就納悶了,明明感覺得到他在生氣,卻故意裝作不知道還很沉得住氣,他再氣也只能把氣往肚子裡咽,總不能無緣無故地繼續發脾氣。
“你要對我疏遠,我當然得配合你啊。”那個時候的她就算覺得酸澀委屈也得忍著,她既不能解釋,又不能給自己招麻煩,也只能配合了。
“所以才說你太無情了。”
汲言瞪他:“你不知道,每次你給我甩臉子我都想踹你一腳或者抽你一巴掌。”每次看到那張臭臉她就非常不爽,偏生她又不能回擊,只能每次自個兒生著悶氣去一趟射擊館發洩情緒,弄得射擊館的管理員都能看出她的心情好壞了。<eber傲嬌說:“你可以跟我求和啊,你有的是辦法讓我不生氣。”
“憑什麼我要哄你?你要臉難道我不要面子嗎?誰先服軟誰就輸了,在家裡就沒有地位沒有話語權了。”再生氣她也不會幹這種奠定地位的事呢。
“所以我們家一直都是你掌權啊。”即使在冷戰,家裡的事情也都是她在做主,他不會干涉不會過問更沒有意見。
汲言歪著眼看他:“明明是你們老是把所有事情都丟給我。”
“沒有你給我們打理解決生活瑣事我們也沒法安心工作啊。”
“你不是有助理工作團隊嗎?可以讓他們幫忙打理啊。”她看到別的藝人明星都是讓助理打理生活瑣事的。<eber丟一句話給她:“不習慣。”
汲言氣結不再費口舌:“趕緊買了去結賬回家。”她又嘆一聲氣:“人好多啊,幸好我們上週末買得差不多了,那時候人還沒那麼多。”
“現在基本上都放假了。”<eber問一句:“要買菜嗎?”
汲言搖頭:“家裡有。”
“我是說除夕夜那天。”
“那天要大清早起來去市場買,商場裡的不新鮮。”<eber牽過她的手:“每年你都這麼大清早地起床跟他們一起出去,菜也全是你做,我心疼。”即使兩人鬧僵冷戰了汲言在生活中還是會很盡心盡力地照顧好他,即使他沒有給好臉色汲言也依然顧我不計前嫌地照顧好他。每次他休息她只要在家有空一定會做一大桌的好菜給他,他雖然心裡很不是滋味生氣她沉得住氣無動於衷卻又有些許地心軟,當他打算主動緩和臉色之色汲言卻冷漠地轉身,他的一腔柔情就這麼被澆了一盆冷水,當時是六七月份,他卻感覺到了寒冬臘月般的冷酷。